“那还不走!”一步拉过赵清河,若有天生神力,将其塞进马车厢里,快马狂奔,扬长而去,只剩下一圈不明就里的人还围在那里。
“方才那瓷行的掌柜说什么了?”大家互相打听。
“没听清,好像这掌柜喝酒吃肉又赌赔了大钱。”
“跑路了?”
“恩!”
……………………
济风瓷行。
“啧啧啧,你说你是这儿掌柜?”赵海生咋舌道。
“勉强称得上,另外还有三个合伙人。”赵清河如是道。
“啧啧啧,布局不错。”赵海生背手绕着整个瓷行走了一圈,很满意。
福顺端来一碗温茶,恭敬地递给赵海生,
“啧啧啧,伙计也不错。”一碗茶一饮而尽,茶香中略带甜味。
“啧啧啧,这等茶叶也是好久没有尝过了,再来一碗。”
赵清河心疼了,庐山云雾茶,跟王勤求了很久才要了这么一点,本来茶就是用来品的,一饮而尽,那叫解渴,再来一碗那叫还渴,暴殄天物。
听赵海生的意思以前他还经常喝这一类茶了,果然好东西都是藏着。
“东家,那劫去的那车货已经清点清楚,这个是清单自己我们的亏损。”福顺又从后厨端了一碗茶过来递给赵海生后,又拿出两页黄纸呈给赵清河。
大致看了一眼,后面总计是七十八,足足七十八贯铜钱,很难受。
“啧啧啧,被抢了?”又是一饮而尽,赵清河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赵海生说了一遍。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抢了就抢了,听你说你还有一处宅子?”
“恩,这次父亲前来,就在宅子里住下吧。”
“甚好,等你老爹吃好睡好解了这几日的乏,再告诉你怎么追回那车东西。”
大致看了一眼,后面总计是七十八,足足七十八贯铜钱,很难受。
“啧啧啧,被抢了?”又是一饮而尽,赵清河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赵海生说了一遍。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抢了就抢了,听你说你还有一处宅子?”
“恩,这次父亲前来,就在宅子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