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皇宫里面应该是有密道的吧?”恒安王出声,“不知道,这寿康宫和太和殿之间,是否有密道相连?”
“哦!”太后后知后觉,“对,是有密道相连的,只是,这密道多年未用了,哀家也不确定安不安全。”
皇宫里面的密道,都是宫里内乱的时候才用的,可是,东原百年来没有发生过逼宫或是外敌入侵的情况,这密道已经快一百年没有用过了。
“皇祖母,我不仅需要密道,您还得出面,把内务府的一个名叫小凡的宫娥要来寿康宫,她是本次事情的关键。”虞希宁还得捎上梵音,这天佑帝的蛊,全靠她了。
“这好办,我一会儿让茯苓去内务府跑一趟,把那人给要出来。”太后这点权利现在还是有的,宫里的人,多少还是惧怕太后的,即使她缠绵病榻已久了。
虞希宁和太后报备完,便又吃了药,易了容,扮作医女的样子,站在了寿康宫的门口。
太后和恒安王还有景阳郡主说了一会话,便乏了,打发人走了。
临走时,恒安王把景阳郡主留了下来,借给虞希宁大打掩护,或许是恒安王没有告诉景阳郡主实情,那个傻丫头,还是乐呵呵的,拉着虞希宁说个不停。
顾许从虞希宁身边走过,塞了一个纸条在虞希宁手里,里面有几个名字,应该是恒安王府在宫里的眼线。
其实,没有顾许的这些人,虞希宁还有顾谨给的暗线,加上太后的辅助,虞希宁有信心斗败梵歌。
是夜,虞希宁带着易容之后的梵音,通过太后告诉她们的密道,摸索着向着太和殿前进。
密道果然是一百年没有开启过了,这贸然打开,除了灰尘就是霉气,虞希宁等了半天,才敢拿着油灯下去。
半人高的地道,虞希宁和梵音只能弯着腰走路,二人用手帕捂着口鼻,可是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
“你们这中原人真有心机,最后还给自己留个退路。”梵音不禁感叹道。
“有备无患嘛,要不,真的逼宫了,就得死了,你们南疆不是这样的吗?”虞希宁问道。
“自然不是,我们将就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哪里还有逃跑的道理,就算跑了,以后也是为天下所不容的。”梵音捂着鼻子说道。
“你们倒是真性情。”虞希宁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也有小人,”梵音轻嗤道,“梵歌和她母妃,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再嫁还心思不纯,一个,从娘胎里就不是好东西。”梵音咬牙说道。
“行了,专心走路吧,别说她们了。”虞希宁不想听梵音抱怨梵歌怎样,便打住了这个话题,可是,虞希宁这下,漏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咱们怎么还不到?我感觉走了得有一晚上了。”梵音扭头说道。
“哪里有,你看这沙漏,才漏了半盏,不过半个时辰。”虞希宁把腰间的沙漏拿出来看了看,真的才半个时辰。
为了在黑暗里记时辰,虞希宁特地拿了一个沙漏,就是来计算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