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车厢内,我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心跳,他的功夫还是以往一如既往的让我无法自拔,原本只是想帮她挡一下的我,竟然不自觉的开始呻吟,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
“大声点儿。”随着他的命令,我叫的越来越激烈,而他继续留游走在我的后背,或许是他觉得我叫得太假,直接把手从后伸进我的内裤,在屁股上使劲揉搓。
我受了刺激,更怕他知道我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只能叫得更卖力,我相信现在不光柜子外的人能听到,就连整个楼道的人都可以。
“踏…踏…踏……”柜子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只听身前的男人低沉的说了句,“Fuck!”
我的心,跟着他脚步的节奏跳的恐慌,柜外的人绕着屋内转了一圈,最终停在柜门口,他敲了敲门,问道,“小姐,请问……”
“没听见我在办私事?你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擅自闯进来,如果看见不该看的,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的老板让他把你眼睛挖出来!”
没等他说完话,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浴袍下的男人没有危险,恐吓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卯足了立场。
说完话,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心虚的害怕柜外站着的人是个不怕死的,硬闯进来发现他。
果然,世界上还是怕死的人多,我话音刚落,柜外就传来道歉声,“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走,还望您高抬贵手,不和我一般见识。”
大概是他真怕了,啰嗦个没完,男人骂了句,那人便灰溜溜的落荒而逃,到门外还不忘和其他人交代几句,这个房间不准进!
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深深叹了口浊气,拍着胸脯,擦去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全然忘了眼前人的存在。
“谢谢…”男人低沉的声音,让我原本放松的心弦瞬间又紧绷起来。
回过神,我还坐在他车上,保持着机器上面的姿势,更能感觉到他胯间的硬物在跃跃欲试。
心下一颤,我连忙推开柜门,重新绑好浴袍,很庆幸,房间里的灯还是很黑着的,没有一点光亮,可以让他看清我,为了不想,不想回到那样的生活,我忍痛割爱,下了逐客令,“先生,没事的话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离开吧。”
话落,身后传来悉悉簌簌整理衣服的声音,“嘎吱”一声,他把我关起柜门的时候,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转身,看着他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渐渐拉长,伴随着他的又一声,“谢谢”我掐痛了手心。
“不谢!”我强装镇定,两个生疏而陌离的字再明显不过的请他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我再也不坚强了,双腿像被抽干了力气直打颤,顺着墙面瘫滑了下去,抱着脑袋,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常遇爵,你有认出来刚刚帮你的人就是你口口声声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吗?我心爱的你,尽管你将我伤的体无完肤,我以为我对你会恨之入骨,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我还是会奋不顾身的为你挡下所有箭头!”
从没想过和他的再次相遇,会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场合,以及这样的方式。这有点像电视剧情里的狗血剧情,在异国他乡洗个澡都能碰见斩不断理还乱的男人!
我陷在他的回忆里痛苦的无法自拔,一个人蹲在角落,包裹着浴袍,连莱斯惊慌失措的跑进来询问我都没有听到。
我抬起头时,莱斯急的满脸通红,眉间的褶皱紧凑,在一起,有了细纹的痕迹,他见我蜷缩在角落,脸上挂着泪痕,更紧张,两手悬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阿妍…阿妍…你怎么了?有没有人伤害你,有没有被吓到,该死的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我回去怎么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