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
那岂不是就是七年前她出事前埋下的种?
许时蔓感觉整颗心都像被人扔进了油锅里,煎炒烹炸,全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只能感觉都,心口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那个女人毁了她的青春,又夺走了她的男人,这口气,她怎么可能咽得下?
余笙带方方回家三天后,才第一次见到谷倾然。
他就站在门口,刚刚脱了外套,方方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立马站起来,讷讷地叫了一声“爸爸”。他很爱他的爸爸,可也很害怕爸爸。
谷倾然没有应声,他朝前走了两步,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方方听话地过来了,乖巧地站在他眼前。
谷倾然没有碰他,只是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圈,两个人一大一小对峙了半分钟后,他又一声不吭地转身走掉了。
这时候,刚好余笙从楼上下来了,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她想了想,还是准备和谷倾然打一声招呼,可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谷倾然接了电话,登时脸色大变。他狠狠剜了毫不知情的余笙一眼,然后拿上外套又急忙出去了。
余笙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晨两点左右,谷倾然才回来,一进门就直奔余笙和方方睡的卧房。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安稳,却在睡梦中猛地被人捂住了口鼻,身子也被人按住了,她挣扎着睁开眼睛,眸底一片惊惧,眼瞳里映出来的男人,却是晚上才碰过面的谷倾然。
此时此刻,他正掐着她的脖子,面色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