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固执的摇头:“不。我没有那么高的演技,能将傅太太演得惟妙惟肖。”
“哦,是吗?”傅斯年调转眼神,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刚才在一楼前台,傅斯年未婚妻的角色,你演得很好嘛!”
……
季半夏无语凝噎,脸慢慢红了。
“傅斯年,我真为你的员工悲哀!随时随地,都处在你的监控之下!”
“当然。这是工作场合。摄像头并不违法。”傅斯年回答得理直气壮,走到她身边,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连翘的手术的医生,我已经预约好了。你签完字,明天我们就可以送连翘上飞机。”
连翘,他说的多么亲切,好像是他自己的亲妹妹。
季半夏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冰冷幽深,让她心惊悸动,却无力抗拒。
走出傅斯年办公室的时候,季半夏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仿佛刚跟千军万马搏斗过,她所有的精力都被耗尽了。
该死!外面居然下雨了。
寒风夹着雨丝扑打在她身上,季半夏抱紧手臂,轻轻打了个寒颤。
傅斯年的声音突然冷冷淡淡地从身后飘来:“没带伞?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就好。”季半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傅斯年也不多说,转身走了。
季半夏等了一会儿,雨还是一点变小的趋势都没有。正准备咬咬牙冲进雨幕,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副驾的车门打开,傅斯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