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止步,看着药族族长,“寡人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君北月就在屋里?”
“属下确定,外头的侍卫头听到王爷的回话了,原话回的是说,等他休息过了,自然会来见。”药族长连忙回答。
“休息够了?这么说……”南诏王说着,止步转身看来,继续道,“他的意思是在记仇喽?记本王不见他的仇喽?”
药族长虽然也是这么想的,却不敢直说。
南诏王冷笑起来,“他小子底气很足嘛,他哪里来的底气,他没瞧见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都告状告到本王这里来了吗?”
鲛族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毕竟这件事,和鲛族脱不了干系,“王上,难不成这件事真的是误会?”
见南诏王没有像之前那么愤怒的否认,他便壮大胆子继续道,“王上,你想想,咱们至今没有证据,只是找到了船队的残骸,虽然可以看得出来是鲛人所谓,但是……也不能百分百看定,不是?再者,东秦女皇质问到这里来,她不也没有拿出什么证据嘛,就凭借推测,连个目击的证人都没有,女皇陛下就搅得天下人皆知是我南诏为虎作伥,那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这话一出,南诏王原本愤怒的表情渐渐冷静了下来,转而严肃,兽族长也忍不住上前,低声道,“王上,东秦一贯自诩海军实力无敌,东秦女皇还曾经说过,如果咱们南诏没有鲛族,她东秦便是海上霸主呢!我看这件事,她铁定不安好心的!”
三族族长,虽然常常勾心斗角,争宠争得你死我活,在对外的问题上,一般情况都是一致的,绝对不会做出损害南诏王室利益之事。
见南诏王的脸色一变再变,同君北月私交甚好的药族长也忍不住劝说,“王上,你别忘了,这一回,曜王爷可是主动来的,他到底为什么来,咱们谁都不知道呢!他能主动到这里来,别的不说,单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怕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