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再易主的事,与她相关之人,几乎人尽皆知,就连临安他们,也得到了消息。
“晚知?”逍遥冷笑“太子轩生辰,她不安计划行事,害的我们遭宫凌睿算计,你还被他一掌伤了,她倒好,在南陵皇宫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身为一宫婢,既然在权贵之间游刃有余,她想做什么?”
临安未说话,说实在的,他也不知十八究竟想作何,只是她常常说的一句话是“临安师兄,我此来襄南,不只为了师父之令!”
但是十八究竟为何在皇家人之间徘徊,他却不得而知。
临安担心十八,她虽聪慧,也有一身好武功,若真有什么事,自保自是不在话下,但是宫凌睿与宫凌俊,如十八所说,不是好对付的人,谁知道他们不是将计就计,十八设计,而在他人局中却不自知。
再者,此次任务失败,他虽早知,但是逍遥,已经将实情书信传回门中,师父这次,如何也不会再纵容十八了吧?
“我们虽伤了珺亲王,但也并未完成师父交代之事,十八如此做,恐是有所打算,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吧!”临安道。
“打算?”逍遥拔高声音冷笑一声,“她能有何打算?游走于南陵四公子的三人之间,如今又进了太子府,依我看,她是被权贵迷了心智,忘记了自己是来作何的!”
十七在逍遥说“游走于南陵四公子的三人之间”时,眉目微微一颤,尚文也与十八有了牵扯?
“逍遥!”临安沉声,“宫凌睿与宫凌俊,与容月儿水火不容,便是与宫凌轩不对付,尚文身为左丞相府嫡长子,又是容月儿的亲外甥,十八这么做,估计是想要用离间计,让他们斗起来,好从中找机会!”
“我们都知,当晚是伤了珺亲王,但是他身上并未师父要的东西,而你也看见了,他宁死也不愿说出那半幅图的下落,我们杀了他,又有何用,不如留着他,给十八创造机会!”
逍遥不说话了,当晚若非临安出手阻止,珺亲王早已是她手下亡魂,想起这个,她便郁结,她如何不知,临安阻她杀人,一方面是为了六哥活口,以寻找东西,但更重要的是,他早该想到宫凌睿与宫凌俊对十八,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若珺亲王死了,他们定不会放过十八,临安是变相地保护着十八。
“恐怕没有机会了!”逍遥一笑,飞身而起,抓住一只飞来的信鸽。
接着,逍遥一笑,将书信递与临安“师父要亲自来了,十八没有时间了!”
临安蹙眉,接过书信,十七跑过去,看了一眼,眉目也蹙起来,“临安师兄,怎么办,师父说过,此次若是不成功,所有过错,十八一人承担,十八”
说着,十七眉眼一竖,瞪着逍遥怒道“是你,你看不惯十八作为最小的弟子,却得师父亲自教导,是师父唯一的关门弟子,修为在门中最高,嘴得师父宠爱,逍遥,你太卑鄙了!”
逍遥笑而不语,师父亲自下山前来,定是没了耐心,这次,她要看十八还能想出什么办法不受师父惩罚!
临安蹙着眉,担心着十八,此时的她,尚未得到师父要下山来襄南的消息,若师父突然出现,十八要做的事,再被师父知道,到时十八定是会受罚,得找机会,将消息传递给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