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既然从小熟读兵书,应该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要对付你还真不容易,基本无懈可击,但是你执着地帮扶弱女子,也就这一点,让师姐我有可趁之机,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喽!”
话毕,她扭头对在一旁看着床上少女,已经垂涎三尺,搓着双手,猥琐而笑,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吃拆入腹的男子道“好好享受吧!”而后向门口而去,男子欢喜地点头,三两步走到林微暖身边,伸手去解她的盘扣。
“喂!”林微暖冲将要出门的逍遥喊了一声,根本没有即将要遭受凌辱的畏怯。
逍遥顿步,回头看着林微暖,见她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这是她如何也忍受不了的,无论是任务失败被师父惩罚最厉害,至寒的冰针打入琵琶骨,还是体内封阴锁阳牵魂针刺痛心脉,无论身受多大的痛楚,她从来一副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地笑。
她盯着林微暖,不说话,只是眯了眯眼。
男子手下哆哆嗦嗦地解着盘扣,林微暖扫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样行动迟缓,除却激动紧张之外,定还有逍遥让他“做鬼也风流”的逍遥散作用,让他在兴奋中命丧黄泉。
她看着逍遥,扯了扯嘴角道“师姐未免太不近人情,就找这么个歪瓜裂枣糟蹋我?反正在你逍遥散的作用下,我与他谁也活不了,何不厚待师妹一次,别恶心我可否?”
逍遥瞪着林微暖,若非师父为了阻止他们自相残杀,给他们种了“追踪”,她恨不得自己亲手将这个一进师门便让她光芒全无的师妹挫骨扬灰。
“你想怎样?”她忍着立即出手将林微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冲动,转身向床边走了两步,问道,又扫了一眼这么长时间只解开三个盘扣的男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林微暖咧嘴一笑,也扫了男子一眼,道“师姐既然找这么个人来凌辱我,既要毁了我,又要让我不得好死,但是师姐忘了,恐怕他还未上手,我已经被他恶心死了,岂不是死得痛快,与师姐的初衷背道而驰!”说着,冲逍遥挑了挑眉。
“放心,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等临安回来”她将林微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诡笑道“看到的将会是死在颠鸾倒凤中的你!”
“十八,师姐虽不及你聪慧,却也不笨,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吗?告诉你,休想!”
话毕,她手下一挥,林微暖衣服的盘扣尽数毁去,只露出一雪白肚兜,之上是开在绿叶中的鹅黄色玉兰刺绣。
“玉兰!”她讥诮一笑“你果然对他情根深种,难怪任务从不失手的你,却三番五次失手!”
“废物!”她瞪了一旁盯着林微暖肚兜双眼放光的男子,骂了一句,而后水袖一挥,夺门而去。
男子搓了搓手,笑嘻嘻伸向林微暖,却是小心翼翼,像食惯了残羹冷炙突见满桌珍馐的乞丐,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好像从哪里下手,都激动难耐,又万千珍惜。
林微暖闭了闭眼,与逍遥周旋这么久,她是努着浑身的劲气试着冲开穴位,她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也不是一个在逆境中将希望抱在他人身上的人,她要自救。
此时,宫凌睿已经找了大半个烟柳楼,踹开一扇门,里面正在寻欢的男子破口大骂,一看是宫凌睿,立马住口。
烟柳楼内不断传出女子受惊的尖叫声,宫凌睿一概不管,烟柳楼的老鸨跟在他身后哀求地,温声软语地求他,他不理,银票一摞一摞地丢给老鸨。
他害怕,害怕推开哪扇门,看见的是被人欺身的林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