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桥嘴上说着不说,其实和余惊鹊都说的快差不多了,不是说陈溪桥忘了纪律。
而是陈溪桥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余惊鹊知道他做的事情很重要,对抗日运动有很大的帮助,而不要去承受太多的心理负担。
其次是表达出一种组织对余惊鹊的信任,亦或者是陈溪桥对余惊鹊的信任,这一行,其实认同感同样很重要。
“打算怎么处理?”余惊鹊问道。
“资金自然是要用于抗日救国运动的展开,看着挺多,但是说句实话,杯水车薪。”
“至于图纸之类的,交给专家研究研究吧,苏俄的名单,就还给他们。”
大家都在抗日,适当的帮助是要有的,关系复杂不复杂,微妙不微妙,起码在现在不要紧。
聊完这些事情,余惊鹊说了顾晗月的问题,认为她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起到真正的中间联络人的作用。
“你的这个问题,我已经汇报给组织了,组织上面还在商议,短时间内应该就会有答复。”余惊鹊能想到这一点,陈溪桥自然能想到,他已经先一步和组织说过这个问题。
看到陈溪桥都想到了,余惊鹊就不多嘴,准备离开。
“特务科很可能不会发现这件事情,青木智博如果不知道钥匙失窃,短时内可能也不会去银行,等到时间一长,你就可以和这件事情划清界限。”陈溪桥在送余惊鹊出门前说道。
余惊鹊却不乐观的说道:“如果特务科已经发现呢?”
“你要明白,特务科就算是知道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办法确认青木智博的钥匙是不是失窃,特务科不敢问的。”陈溪桥很有自信的说道。
这是青木智博的机密,特务科私自调查,还调查出来了,你让青木智博怎么想?
所以就算是蔡望津知道,也不会去问。
凭借陈溪桥和蔡望津的交手,他认为自己的判断不会错。
“你放心,我们将东西交给苏俄的时候,我会向组织提议,让苏俄继续找机会对付青木智博,接连几次之后,青木智博也不会知道自己的钥匙是什么时候丢失的。”陈溪桥看来已经考虑到了后续的各种情况。
余惊鹊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还要安排人,时不时的去银行一下,不然从去银行的时间,也能推算出来。”
“我是有这个安排,但是你现在说特务科有可能发现,所以这一步的计划暂停,等你新的消息,再决定启用不启用。”陈溪桥的计划,因为余惊鹊的到来,发现了临时的改变。
余惊鹊没有问银行的人知道不知道你们拿走了什么,余惊鹊去过银行,帮余默笙存过东西。
这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情,银行的工作人员会避嫌的。
“你这里附近有公用电话吗?”余惊鹊临出门前问道,他想要和秦晋打个电话,陈溪桥新搬的地方,余惊鹊来的次数不多,不是很了解。
“过两个街道,有一个酒吧,你去里面打,其他的地方大半夜都关门,附近街上没有公用电话。”陈溪桥对这里已经了如指掌,这里的每一条线路他都需要了解,甚至是每一条无名的小路。
“走了。”答应了一下,余惊鹊离开。
走在街上,压了压帽檐,竖了竖领子,余惊鹊走进酒吧。
这些东西虽然会看起来奇怪,但是却可以遮挡你的面容,就算是有人盯着你看,也不会看清你的长相,在突发情况之中,或者是在和人接触的时候,对你有很好的保护。
在酒吧打电话,打给秦晋,却没有人接。
余惊鹊没有立马离开,在酒吧要了杯酒,在吧台等了大概十分钟。
在十分钟之后,余惊鹊再一次拿起来电话,打给秦晋,可是还是没有人接。
余惊鹊付了钱,从酒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