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药品都已经被带走了,仓库还是有人看守。
虽然从十几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但是为什么是四个人呢?
又不让木栋梁进去,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仓库里面还有东西啊。
什么东西?
余惊鹊脑海里面,第一个念头,就是药品。
只有药品,才能让现在的一切变得合理。
可是药品不是被日本人带走了吗?
难道李庆喜说的是假的?
还是说蔡望津和日本人演戏。
不可能是演戏,因为药品在特务科里面,你以为还有人能来偷吗?
所以你说演戏是不可能演戏,没有价值。
那么日本人带走药品,就是真的将药品带走了。
既然是真的带走,现在是什么情况?
余惊鹊回到家里,吃过饭之后,坐在房间之中。
现在发呆,余惊鹊就在房间里面发呆,也不会一直去书房。
季攸宁忙完自己的工作,回来看到余惊鹊坐在床上发呆,她问道:“怎么了?”
“很奇怪。”余惊鹊说道。
“什么奇怪?”季攸宁问道。
余惊鹊抬头看到季攸宁有些湿润的头发说道:“洗澡了。”
“嗯。”季攸宁说道。
“我给你擦干。”余惊鹊拿着毛巾,坐在季攸宁后面,帮季攸宁擦头发。
一边擦头发,一边告诉季攸宁,自己奇怪的地方是什么。
擦完头发之后,季攸宁舒服的靠在余惊鹊怀里,有点不想动,又担心头发湿着余惊鹊。
“别乱动。”余惊鹊双手环抱着季攸宁的腰肢。
季攸宁也不挣扎了,舒服的靠着。
“你心里怎么想的?”季攸宁对余惊鹊问道。
“和你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好。”余惊鹊在季攸宁耳边,低声问道。
因为他们不想说工作的事情,想要给对方一个放松的家庭环境。
“你如果说话的时候,不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我就觉得挺好。”季攸宁略带笑意的说道。
余惊鹊脸皮厚,也不在乎,继续说道:“我认为蔡望津黑了一部分的药品。”
“他敢吗?”季攸宁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余惊鹊不仅仅是对着耳朵吹起,热乎乎的让季攸宁感觉怪怪的,甚至是嘴唇都会划过耳垂,季攸宁不捂住,根本就没有办法专心听余惊鹊说话。
看到季攸宁的动作,余惊鹊苦笑着往后移了移自己的脑袋。
“你可是我老婆。”余惊鹊对季攸宁喊道。
“假的。”季攸宁捂着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不再玩闹,余惊鹊说道:“我也有点不敢相信。”
余惊鹊能猜到,可是他不敢相信啊。
药品是日军管制的,蔡望津截获地下党的药品,那是大功一件。
但是如果蔡望津敢自己将药品黑下来,那么蔡望津的罪名是很大的。
这件事情,他敢吗?
季攸宁同样是这样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句就问蔡望津敢不敢。
“你觉得他到底敢不敢?”季攸宁又对余惊鹊问了一句。
“现在不是他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他真的做了。”余惊鹊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不然怎么会如此奇怪。
季攸宁反而是问道:“宁晓知是如何知道的?”
宁晓知季攸宁当然知道,还是季攸宁发现宁晓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