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肯定是要玩的,因为不玩我们肯定是要完的。
横竖都是死,不如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住一丝活的希望。
红衣罗刹女最后遗憾的看了我一眼,缓缓消失在夜色之中,那些骷髅大军也都纷纷走开。
“你有头绪吗?”我问他。
他好像知道的比我多。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我们既然走不出这个林子,那么她要我们找的东西应该就在林子里。”
我微微一笑,道:“也许她是一个很有恶趣味的人,明明不在林子里,我们明明走不出林子,还是要我们找不在林子里的东西。不过,那也没办法啊,我们只能认定她要我们找的东西就在林子里。”
他与我对视一下,不约而同道:“道观。”
她好像栖身于道观,如果她拿着她女儿的心爱之物,她应该会把拿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过这家伙也真是无聊,好好的干嘛叫我们去偷她的东西。
果然疯子的思维我们不能理解,太疯狂了。
我们在忽浓忽薄的林雾中稳健穿行,朝藏于林中的道观进发。
“老观主还说了她什么?”我一边走一边问。
他低头看路,长睫毛微颤着覆盖了黝黑的眸子,道:“根据老观主的询问,得知他们一家三口本来过的还可以,后来,丈夫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了,只留下她和萋萋母女。村子里的人想要赶走她们……”
我一怔,虽然打断别人话不对,但好像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消息,于是便问道:“村子里的人为什么要赶走她们?”
他的嘴角浮出酸涩的微笑,脸上掠过了一丝惆怅:“因为萋萋是一个不祥之人,会带来灾难。这当然都只是村民的说辞。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
我只是笑笑,不作言语。
过了一会儿,我淡淡道:“那么,我们来说说你的问题吧。”
“我?”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问:“我能有什么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会道家的法术,你生前真的是道长吗?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叫老观主为师父。”
他的眼底飘过一抹复杂的神情,“谁说老观主是我师父的?”
我斟酌一番,道:“不是说老观主他们团灭,只留下一个最小的徒弟看守道观,你又说你是道观的人,所以我猜你就是那个等着他们回来的小徒弟。”
他笑了一下,道:“你是说他啊,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加上道观被他经营的非常惨淡,田地什么的都败光了,于是他卷铺盖回老家了。”
我:……
我本来那个留下来的小徒弟不是个打酱油的角色,没想到还真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啊!
还有他到底是有多废啊,作为道观的唯一CEO居然把道观经营破产了!还好他的师父师兄死了,不然肯定会打死他!
卷铺盖回家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卷款潜逃呢……
田地为什么会败光啊?难道他喜欢赌钱吗?
他回老家了不会把他自家田地也败光了吧……
等等,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他既然不是那个最小的徒弟,那他是谁?
他看我有点疑惑,眼神便渐渐柔和,接着道:“我生前是道观里的小杂役,平时偷学那么几招,还没等偷学完,老观主他们就被团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