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依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
夙邙:“……”
妈的!难道劳资跑了那么远,费尽千辛万苦到了这儿也没用?
我:你早坐大巴就好了嘛!谁叫你能坐大巴不坐大巴,能住旅店吹空调不住,非要住荒郊野岭……
梦涵从地上爬起来,道:“大人,千百年过去了,可能刘夫人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看来梦涵被揍习惯了……
被打的这么重,居然二话不说就站起来,站起来居然对揍她的夙邙还毫无怨言……简直是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
看得我真是汗颜无比……
我自我安慰道:也许这梦涵是抖M吧,她越被揍越开心吧……
夙邙久等妬妇津神无果,便咬牙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看的出来他此刻是勃然大怒。
我:……
嗯,这夙邙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勃然大怒啊……
他是怎么维持一直勃然大怒这种高难度表情的呢?他的脸不会累吗?!
难道我的身边就没有正常人吗?不,正常妖怪吗?一个天天被揍毫无怨言,还一脸谄媚笑容面对揍她的孽蛟,另一个整天无时无刻都是勃然大怒中……
我又看看旁边的执敖,好像只有他略微正常一点,除了整天主银主银的叫个不停之外……
执敖并没有走,他坐在石头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闪闪的粼光映在乱石上。
“你说爱究竟是什么?”他问我。
我笑了笑。
他盯着我,瞳孔紧缩,眼底有深沉的愤怒,下巴僵硬紧绷,“有什么好笑的?”
“你又不是人,你们哪有什么爱,再说了,你现在问的这个问题就像是中二期少年问的一样。”我略一正色,缓缓道:“爱恨不过是过眼云烟,什么唯有真爱才是永恒,都是假的。”
“可我还是不懂。段氏为何能为刘伯玉做到那个程度呢?真是一个爱嫉妒的女人,怪不得刘伯玉不喜欢她。”执敖说。
我:“……你也怪不得你家主银不喜欢你。”
执敖高傲地别过脸去:“我和段氏不一样。段氏容不得刘伯玉心底有别的人,我可以允许主人心里有他姐姐。”
我揉揉额头,心里乱糟糟的,疲惫不堪,道:“第一,我怀疑他与姐姐只是纯洁的姐弟之情,第二,段氏对刘伯玉的是爱情,不是你对夙邙的那种情。当然,你要是对夙邙就是爱情的话,当我没说。”
执敖盯着我瞳孔冰冷,咬牙切齿道:“胡说八道。成何体统。我们两个男人,怎么可能是爱情。”
“因为不是爱情,所以你容得下。但段氏对刘伯玉是爱情,所以容不下小三。就比如,嗯,你喜欢你一个姑娘,那姑娘也嫁给你了,然后那姑娘给你戴了绿帽,写点表达自己喜欢别人的情诗,你能容得下吗?”
他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会送这对狗男女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