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什么话也没说,紧紧的将慕云裳揽住,深怕下一秒慕云裳就要将他推开呢,抱着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张玉堂此刻什么也不想说。
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他,什么江山大计,什么帝位之争,他统统都可以放弃,此时眼里心里都是慕云裳了。
慕云裳挣扎了一番,知道是无用功后,索性不在挣脱了,其实有些事情她现在也想明白了,那天晚上是因为太气愤她才会那么冲动不听张玉堂解释就跑出来门外。
如今冷静下来后想了想,那日为什么说着火后只有她和翠菊跑了出去,那张家其他人怎么没有半点反应,而且书房没有起火,却偏偏将她们往书房引起,随后就看见张玉堂和魏玉儿衣裳褪尽的画面。
当时慕云裳只是被妒火侵占了心智,这些时间她逐渐平静下来后也想了很多,其实她更生气的是张玉堂一次次欺瞒她,最初的和魏玉儿很早就相识这个事情一直瞒着她,到最后他不是张玉堂这个身份也是一直欺瞒她。
“放手吧,我以前的相公叫张玉堂,不过他不在了,所以请你自重。”慕云裳用尽全身力气将张玉堂推开了,随后冷冷的站于一旁,不在言语。
此刻她们的身份悬殊比她与那黎王的身份悬殊还要大,她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在这个时代最注重的就是门第问题,这祈丰佑不出意外是当今圣上着重培养的下一任储君,她一个乡野村妇又如何能与之匹配,到时候定是一个名门之后嫁给他,能够辅佐他成就帝业。
张玉堂看着慕云裳那个决绝的眼神,心被针刺痛一般,他知道慕云裳现在还在气头上,她在生气说明她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的。
想到这些张玉堂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悲观,还是有缓解的可能性,他看来看慕云裳后便不再说什飞身而出了,以后慢慢有的是机会,他就不信不能重新追回娘子的心。
慕云裳看着说走就走的张玉堂她的心里既然有点失落,此刻她心乱如麻的,自己都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说一点都不在意那是假的,算了这些什么情与爱都没有她多赚些银两来的实在。
“小姐,前厅来了一个夫人带着她的闺女来我们这里看病来了,特意点名要来找您呢。”翠菊一路小跑着过来,嘴里还喘着气呢。
一看那夫人小姐穿着就知道不是一个寻常人家的打扮,翠菊在吴家大院坐丫鬟也有许久,从小就能知道以装扮识人了,像这样的大户人家一般人可得罪不起,何况小姐店里的生意刚刚又气色,可不想惹些其他事端了。
慕云裳听后,连忙一同走了过去,只见大厅内一个打扮贵气的妇人坐在贵宾席的椅子上,身旁紧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只不过那容貌用丝巾遮住了,慕云裳也是凭那身段来判断的。
慕云裳将大厅设为好几部分呢,这贵宾席专门是接待那些夫人小姐们的,不是慕云裳势利眼,慕云裳这叫对症下药呢,这贵宾席的诊金可比那普通席位的高了整整三倍,所以那些寻常百姓倒是没有什么,都不是一样看病的,只不过多了一个比较好凳子而已。
贵宾席隔成了一个小单间,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人的情形,这样很好的保护了一些贵妇们的隐私,毕竟有些病还是不能喧嚷的大伙都知道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