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你不是说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顾墨的命令重复得毫不迟疑,看着我吃惊之后下意识拒绝的动作,又继续说道:“我不会再签一份纸质契约,游戏规则遵不遵守全看你的意思。”
我知道顾墨是有意想要刁难我,不会真的这么好说话,便抿着唇等他将话说完。
果然,顾墨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过这次是个一次性的口头契约,违约即算作废。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留你。”
“能不能不要在这……好!我脱。”
我刚表示出一丝犹豫,顾墨就做出要离开的样子,让我只能咬牙将这个过分的要求一口答应下来。
偌大的会议室里,除了我和顾墨,就只有那些整齐摆放着的沙发椅。
四周的墙壁都是不透光的玻璃,但都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头看到外边,无法由外面窥探里面的情况。
这也是我刚刚能放心把顾墨拉进来谈话的原因,但此时却成了让我无地自容的环境。
春天的制服说到底也不过比夏装多了一件薄款的小西装,我的手指颤抖着,费了很大功夫才将西装连同里面衬衣的钮扣一颗颗解开,露出更私密的淡蓝色胸衣。
顾墨看出我故意拖延的小心思,因为时间临近下班,我的动作越慢,反而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低。
他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反而伸手拖了把会议椅面朝我坐下,大有‘随你怎么脱,我就在这等着’的意思。
顾墨西装革履衣着整洁的模样,更衬托出我现在一件件主动剥离自己身上衣服的行为有多么羞耻。
可他始终都只是看着,直到我光洁得如被剥了壳摆上桌的水煮蛋一般,顾墨才施恩似的冲我招了招手,命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