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然呢?难不成要当着她面跟那樊家小姐做什么亲昵的举止?
不不不,那样的事儿绝对不能做。
不是因为那女子是辉哥的表姐才不能那样,而是他不会对别的女子做那样的事儿!
那种事只能跟属于自己的女子才能做,对女子做了那样的事,那个女子就是他的人了!
他已经跟她说过,今生今世只对她好,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说了就要做到,否者不用别人看不起,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后天牧启铭出殡,你要不要去送送?毕竟是长辈。”薛文宇找个话题开口。
计划没得到想要的效果,他心里很是不爽,却又不能发脾气。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什么我长辈啊,他还是你前岳丈呢,要去也是你去才是。”牧莹宝立马拒绝。
那牧启铭若是对自己好点,那理所应当要去送最后一程的!
可是他对自己的这个肉身,哪里有半点亲情啊!啊,他的女儿就是宝贝,不能去当寡妇,别人家的女儿就没关系?更何况,还是他弟弟的女儿。
得知他出事的时候,牧莹宝一点都么有感觉到悲伤和难过,就觉得老天咋忽然就开眼了呢!
既然如此还去参加什么葬礼啊?摆样子都嫌多此一举!
她可不会认为什么人死如灯灭,死了就能原谅他什么的,对于牧太守府的人,也就对那个叫安宜的丫头印象好点。
“哎?那个周书桓埋了没?”牧莹宝想起来问,她记得那家伙好像比牧启铭先死的。
她住玉香楼的那几天,可是听说,那些遇刺的大臣葬礼,都办的很低调。
那些后死的都埋了,这两位死在前面的,怎么还留着没葬呢?
牧莹宝知道,人死下葬也是要挑选个好日子的。
她就觉得很滑稽,被人刺杀的已经是运气很差了好么?难不成,挑选了黄道吉日下葬,他来世就能投胎个好人家?还是能保佑家里人平安富贵呢?
又忍不住想到,现代那些结婚的,定婚期的时候也是很在意吉日的。
可是离婚率现在那么高,有些一点小事也离婚,难道他们都是结婚那天没选对吉日么?
“埋了,怎么?”薛文宇搞不懂她为什么对周书桓感兴趣。
“我就是在想,周书桓真的死了么?会不会是诈死在背地里搞事情啊?还是死因另有隐情?”牧莹宝老觉得那周书桓的死,有点说不过去,才四十多岁啊,说气死就能气死了,身体真的这么差劲么?
“哎?不,你笑什么啊笑?有什么好笑的啊?”牧莹宝见薛文宇笑,就来气,说一本正经的事儿呢!
“不是嘲笑你,之所以笑是因为你的猜测是正确的。御宗堂的人已经查明原因了,他其实是中毒而亡。是在那次吐血之后,有人在他吃的药汤中放了毒,现在还在秘密的查下毒之人!”薛文宇收起笑,告诉着。
“这事儿你不能袖手旁观,你得帮忙,都以为是被辉哥刺激到,被辉哥给气死的,这锅咱不背!”牧莹宝很是严肃的说到。
因为,虽然她有开导过辉哥,对于周书桓之事,别内疚别自责,但是她也知道,辉哥心里其实还在纠结那件事根本就没放下。
“周书桓的死,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对手早就策划了要除掉周书桓的计谋,一直在等机会。
另一种呢,是这下毒之人原本是周书桓的人,但是后来……”
一旁的辉哥无语的看着父亲和母亲,就一直如此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