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凤溪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楞楞地看着卫以霏。
卫以霏摊了一下手，“就是你字面上听到的意思啊，就是你对我二哥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有没有可能嫁给他。”
“我。。。”凤溪一时间愣住了，卫以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说别的，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他了，卫将军府的人能接受自己嘛？那怕是不可能的吧。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卫以霏见凤溪愣了那么久，不禁好奇的问到。
凤溪叹了口气，终是开了口，“皇子妃，既然你都知道我跟言以的事情了，那么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是，我知道言以对我有想法，他喜欢我，可是，这也不能代表因为这样我就因该答应他对不对？”
这话说的没错，卫以霏点了点头，凤溪继续说道：“况且，以我现在的条件，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的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这话卫以霏是很自然就说出来了的，然后猛然间想到了，不禁怪自己嘴太快了。
“你很清楚不是吗？民女现在已非完璧啊，怎么能配得上将军府的二少爷呢？皇子妃因该也是嘲讽过民女的吧？”语气中没有生气，很是平淡，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怒火。
但是这恰恰能让卫以霏感觉到凤溪的无奈，与悲哀。
“你只是被一个幻象迷住了眼睛，看不到真正的爱，所以才会做下错的事。”卫以霏淡淡的说道。
是啊，其实只是因为她太过迷失自己了，不然也不会那般堕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