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十八岁胜仗归来,就受到皇上亲封正三品带刀御卫、从二品威风将军!王爷的女儿,除了宁萱郡主,谁有资格站在我儿身侧!”
言下之意,就算是王爷的女儿,若无御赐封号,也无世袭爵尊,算什么东西?
害了三品带刀御卫、从二品威风将军,关大牢算轻的!
季青燕在一旁听到一脸震惊,原来云霆大叔这么威风!
“你到底想如何。”越王也知轻重,不由无奈地缓了语气,“茹儿是一个未嫁姑娘,她莽撞是有错,等回府我自会责罚她,还请侯爷高抬贵手。”
“呵呵,我儿生死未知,王爷到是好闲情在这里为犯错庶女脱罪。云某的夫人说得没错,若我儿有个好歹,必让她们母女血祭!”
云军侯气极,目中寒光迸射,声音也冷了几分,十足要拼命的架势,越王看得心中打了个哆嗦。
“父王现在要想的不是如何脱罪,而是如何补救,否则,就算是宁萱也会去求皇上作主,为宁萱讨个公道!”
宁萱郡主见父亲与云军侯在院中拉扯不肯离开,也是冷冷开口,看着越王的目光里充满了失望。
“萱儿!”越王生气地瞪了宁萱郡主一眼,“那是你继母和妹妹!”
“呵,继母?那就是后娘了,后娘待我如何,越王府的人不知,在京城却不是秘密了。”宁萱郡主冷笑更甚。
果然娘死爹就成了后爹,她这三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外人都清楚的事,只有当爹的装聋作哑,听信馋言。
“还有我的好妹妹,前些天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京城街头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呢,若不是云霆哥哥施展轻功赶到,现在宁萱早已含冤惨死了!”
“你乱说什么,茹儿说是你自己趴在栏杆前往下张望,不慎跌下去的,她想拉你一把没拉住。”越王争辩。
“好父王,你不妨自己去那处地方趴在栏杆前张望试试,是没拉住呢,还是和丫环两只手一起用力推搡呢,你自己亲身体会自然知道真假。”
“可你什么也没做,就信了她的谎言,她一定还说我不知廉耻跟着男人回了家吧?呵呵,宁萱刚捡回一条命,实在是不敢回那吃人的越王府呢,不然怕熬不到出嫁!”
最后一句,带着无尽的怨恨嘶吼出来,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越王:“好父王,我母妃去世三年还没到呢,这就急着要送我陪葬吗,你怎么自己不去呢!”
带着怨咒的话充满了悲愤,提起自己的王妃,竟让越王无言以对。
更何况宁萱郡主说对了,庶妹确实是跟父王说,她不知廉耻被男人当街许婚后就跟着男人回家了。
这让越王觉得,自家的女儿怎么也是一个郡主,就这样跟着一个被妻妾戴绿帽的男人跑太掉身价了。
这也是不喜云霆的开始。
“萱儿,这是或有误会,待为父去调查清楚,是非曲直,总要还你们一个公道。”良久之后,越王艰难地开口。
“云侯,今天之事确是小王妻女不是,由小王进宫请罪,请你先放她们回去,保全越王府颜面,小王答应你,此事必给公道。”
越王说完诚恳地看着云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