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了迷药?”金时澈眼睛里释放寒气的瞪向了唐悠言,那些让他觉得迷惑的,在这一刻清晰了起来。
怪不得当天早上他的头那么疼,而且床上并没有欢爱后的痕迹,只是当时金时澈以为是第一次,所以并没有觉得不对。
后来和希夏每次做嗳后,他都为那天和唐悠言的混乱一夜感到不解。
现在,一切,总算都有了答案。
唐悠言惊恐的摇头,“不,我没有,我没有给你下药,是你姐姐在污蔑我!”
只是证据都摆出来了,她的解释显得那样狡辩,且苍白无力。
金明珠借着道,“还不止如此呢,包括唐悠言肚子里的野种,也是她自己设计弄没的,和希夏没有半点关系!”
又是一记重磅炸弹,打的金时澈措手不及,他的眼睛迅速猩红起来,“姐,你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金明珠将文件扔在金时澈身上,没好气的说,“你自己看,这是医生的说辞,唐悠言买通了医生,她当时肚子上的撞击是自己使力造成的,希夏一根头发都没有碰到她!”
金时澈没有看文件,他满脑子都回想的是那天,他推门进去,看到唐悠言满身是血倒在楼梯下面,而希夏一脸害怕。
他质问他,厌弃她,她哭着说不是她推的,可是他不但没有相信她,还给了她一巴掌。
心脏用力一缩,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金时澈修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