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城郊外,驿馆。
“这姑娘身上的毒不凶猛,就是折磨,小老儿我已经给她解了毒,养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二楼的房间里,云隐神医收起自己的药箱,看向北冥月,“小月月啊,你这自己的伤刚弄好,又上哪去整了这么个伤患?小老儿我好歹也是神医,你要找人给我练手,好歹也找些疑难杂症啊!”
这么简单的小毒,无视之。
“师傅,你倒是别敷衍啊!”
看着东陵墨手臂上被毒虫咬伤的痕迹,只被云隐神医用一条粗麻布松松散散的胡乱包着,北冥月哭笑不得,坐在床榻边,将粗麻布拆开,一圈一圈重新包好,“这个人很重要,不能出了差错。”
东陵墨是东迷国前太子,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且不管他是男是女,身份终归摆在那里,所以,只要有了他,东陵桦再如何能蛊惑那些大臣的人心,也改变不了东陵墨的身份!
“是咯,从小到大,你拿来给小老儿我医治的人,哪一个不是说重要的。”
云隐神医朝天翻了个白眼,“来,小老儿我的规矩,医治一人就要一件东西,咱来算算总帐。”
“……”
“六岁那年,你那什么破妹妹染了风寒发烧,小老儿说了她不是什么好孩子,你非哭着闹着让我救,救完了,那女娃醒来就告状,说是你带着她去御花园晃悠,害得她染了风寒,结果那个什么沐贵人听了,打了你一巴掌,你娘还跟着帮腔,吧啦吧啦吧啦……”
“师傅,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