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纯是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无肉不欢,可是吃了这么大半个月的野兔野鸡,现在她都已经有些条件反射了,只要看到它们就想吐,毕竟大半个月不吃任何蔬菜,每天油腻的烤肉伺候着,也真心吃不消,眼下终于看见了可以称之为蔬菜的东西,东陵纯眼睛都亮了。
“野薯?”
东陵纯蹬蹬两步过去,抓起了风清扬手中的网兜,如获至宝的捧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研究,“这个是什么薯?唔,看起来,应该可以吃的吧?”
“经我手鉴定的吃食,什么时候毒死过人?”
风清扬挑眉一笑,随手搁下了分量挺重的小麋鹿,用匕首熟练的给麋鹿开膛破肚,一块块新鲜的肉被割下来,还不忘了从怀里掏出个石钵,接住从麋鹿的伤口流下的血。
抓了半个时辰,他才总算把这头麋鹿抓住了,再加上这意外收获的野薯,今天倒是能喝上一顿大补汤。
风清扬边宰着麋鹿,一边随口说着,“鹿血是最滋补的东西,你这几日才来了月事,正好可以趁此补一补……”
字字句句,看似平淡无奇,却说得东陵纯微微红了脸,下意识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月事?”
风清扬睫毛一颤,“北冥月把你带回来后,问我要了女子补气血的药物。”
北冥月自己也是医师,身上常年带着必备的药,不过都是解毒或者急救药物,昨儿来问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怪异,他稍稍一想,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她要你就有?”
东陵纯有些诧异。
北冥月好歹是个女子,连她都没随身带着女子补气血的药,风清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