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管他相不相信了。
事情已经存在，事实的真相是无法改变的。
怪只怪，他太自信！
良久，云傲天神情凛冽，一字字的开口道：“这就是你让方凯出现在我眼前的真正原因？”
或许，从一开始荒原空间的相遇，暗胤就有了想要让他来暗冥族的打算。
只不过，那时的他还没有从沉睡中清醒，所以，他就算让他来，也发现不了什么。
暗胤开口：“一半一半。”
听及此，云傲天没再出声。
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陌千殇，云傲天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年发生的事，就恍如昨日一般，一幕幕，尽数在眼前浮现。
曾经的点点滴滴，也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云傲天都想了些什么。
最后，他只盯着陌千殇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
有些话，有些事，过去了，就真的是过去了。
再提，只会让人更加的难堪。
他不是那种会在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更何况，正如陌千殇所说，曾经，他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但在他这里，兄弟固然重要，但若是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何说是一个男人！
而且，他并不认为，当年他做的事有什么错。
云傲天了解陌千殇，正如陌千殇了解他一样。
沉默……大殿是无尽的沉默。
许久，还是暗胤打断了这份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