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老爷子迟缓地一个扭身,拄着拐杖回里屋去了。
廖晓军见得村长逼近在跟前,这没个说法好像也不太行,可是要他真正地低头,他也拉不下面子来,于是他没啥底气地问了句:“你们还要什么说法嘛?”
“草!”李村长一声震怒,“你这狗东西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见得李村长如此硬气,廖晓军囧囧地愣了愣,然后有些胆颤地说道:“昨天……他们三个……不是也在乌溪村挨打了么?”
这时候,林秋终于火了,气恼地冲上台阶,也是逼近到廖晓军的跟前:“你仙人个板板的!啥叫他们三个挨打了呀?他们三个人欺负我一个人,那叫挨打呀?要是他们三个那也叫挨打的话,那你个龟儿子的今日个也是自找的!他们三个那压根就不是挨打,而是老子合法的自卫,懂吗?有规定说自卫不能还手打人的吗?连这个都不懂,就你这草行还穿着这身皮呢?”
忽见林秋冲上来了,廖晓军找理由道:“那你刚刚袭警了又怎么说?”
林秋恼火地凶了廖晓军一眼:“玛德,你想跟老子说理是吧?那咱们就一步一步来成吗?”
“成。那你说吧,你袭警,哪里就有理了?我倒是想听听!”廖晓军一脸盛气凌人地瞧着林秋……
见得廖晓军那样,林秋也是一脸盛气的瞧着他,言道:“老子袭警,从单一的角度来说,是不对的。但是,这里是有原因的。首先,因为我昨天在西苑湖岸边的正当防卫,被你们这些穿着一身皮不干人事的公安说成了是打人,将黑白颠倒。然后,正因为你们这帮不干人事的公安武断地这么认为,所以你们今天就气势汹汹要来乌溪村抓人。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本来就是没有罪的,你们凭什么要抓我?别以为老子是农民就是法盲,就算你们这帮不干人事的公安武断,你要抓老子也可以,但是你的拘捕令呢?连拘捕令都没有,就说抓人,你真以为咱们农民好欺负呀?你说你啥玩意都没有,老子又没罪,你就说要抓老子,那么老子反抗又有什么不对?老子现在都怀疑你们这帮狗东西究竟是不是公安?你要是真是公安,也得亮出你的执法证不是?你以为穿着身皮就可以冒充公安了呀?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等假货!综上所述,老子袭警对不对,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听着林秋这条条框框给摆出来后,廖晓军傻眼了,心说碰上这么个角色,也算是你刘永那色货倒霉了,老子是没辙了。
这个时候,胡斯淇老师又一声不响地来到了林秋身边,扭头默默地打量了林秋一眼,心说,这家伙也太有才了吧?
然后,胡斯淇老师正转头,盯着廖晓军:“廖副局长,您够威武的嘛?您这跟到处欺压百姓的土匪有啥区别嘛?合着就是你们永远是对的,百姓就是坏人了呗?”
忽见这丫头连自个是谁、是啥职位都知道,廖晓军的心再次砰然一跳,愣怔怔地打量了胡斯淇一眼,心想,这丫头究竟是谁呀?
忽然,李村长也没那耐性了,就直接冲廖晓军质问了一句:“给不给说法,痛痛快快地就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