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感觉无论是闻香还是柳大姐,都不象是有信心的样子。”
李沐一愣,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也是啊,秦心已经在漱玉阁好几天了,照道理柳氏和闻香应该有应对之策才是。
既然到今天自己询问时,还没有应对之策,恐怕还真如常绿云所说,二人是真吃过秦心的瘪了。
李沐对闻香的容貌有信心,当初李泰都将她看得这么重,不说冠绝天下乐坊,至少长安城还是没人敢与其争艳的。
问题如果不是出在容貌上,又就是出在琴棋书画上了,乐坊嘛,除了这几样,还能象朝堂上比政ZHI不成?
李沐听过秦心唱曲,对满场的欢呼声心有余悸,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了。
常绿云见李沐一直沉默,忍不住问道:“真没有办法吗?如果挖不来秦心,恐怕莳花馆会被漱玉阁一直压制下去。”
这道理李沐自然明白,两家斜对门营业,一旦一家被另一家在气势上压制下去,那就离关门不远了。
李沐捏了捏眉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急在一时,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常绿云不解道:“我怎么啦?”
“你这年龄,担任二档头真得好吗?”
“我这年纪怎么啦?你比我还小呢,不照样封了县伯,拜了将军?”
李沐心中苦笑,你不知道,咱可是异类。
“前几天,父亲与我交待了很多事。”
李沐急问:“常大叔说了什么?”
常绿云促狭一笑,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李沐听明白了,无奈地埋怨道:“常大叔也真是。”
“别责怪我爹。”常绿云抗议道,“你需要我在你身边,保你的性命,并且既然让我做了二档头,有些事我还是知道为好,不然反而不便。”
“好吧,你有理。”李沐放弃了分辨。
“唉,我想问问,你不会真要造反吧?”常绿云压低声音问道。
李沐心中一惊,瞪眼道:“这是在外面,不可胡说。”
“你放心吧,就算你造反不成,我也能保你逃出去。”常绿云拍拍胸脯道。
“你还说。”李沐怒了,这叫什么话,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一个要女人保护的男人了?
还他娘的是个女娃,李沐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低喝道。
……。
“醒了?”长孙无忌看着低着头,一副惶恐状态的长孙冲,恨其不争地问道。
“孩儿无状,竟睡了一整天,还望父亲惩罚。”长孙冲小心翼翼地答道,在他心中,酗酒就是一种罪恶,身为长孙家的嫡长子,竟然带着妻子在外面彻夜饮酒,而妻子还是皇帝嫡女,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