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王辉就是如此。
想着那张酷似其姐的男艺人，小狐狸就只感觉一阵可惜。
白瞎了那张脸了。
“在想什么？”王辉随口吃下陈瑶递来的葡萄，笑着将小狐狸揽在怀里，随口问道，“噫！好酸！”
一扭头，看着偷笑的陈瑶，王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小狐狸莞尔，轻声问道：“对了，有件事问你。”
“说说看。”王辉一边苦着脸将葡萄吃下去，一边随口问道。
“那个……程程是不是范爷的……”
“不知道。”
“不知道？”小狐狸惊讶地问道：“连你都不知道？”
“恩。”王辉随手拿起一颗苹果，一边吃着，一边解释道：“所有关于程程的消息，全都被销毁了。”
“不是还有亲子鉴定么？”
“哈，她们是姐弟，就算有亲子鉴定，有什么用？”
“那难道就不能证明两人是母子？”
“那我问你，如果范爷和范父的亲子关系是97%，程程和范父的亲子关系是95%，那你说她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这个……”小狐狸语噎了。
“那如果再加上范爷和程程的亲子关系是99%呢？”
“范爷和程程是母子？”
“错！”王辉肯定地说道：“按照法律来说，无法判断。”
“啊？这怎么可能？”
“你说这方面的相关法律不完全也好，你说这是漏洞也罢，但是总之，无法以此界定两人是母子关系。”
“那能不能去找另外一位呢？”
“找谁？”王辉笑着问道：“谁敢冒着两地不和谐的情况，跑去找哪位求证？就不怕闹得天翻地覆？”
“这就是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的原因？”小狐狸惊奇地问道。
“对。”王辉笑着解释道：“虽然这样做很麻烦，但不得不说，这样做，已经是最稳妥，也是最直接的手段了。”
小狐狸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
“其实吧……”王辉笑着说道：“我不是没有给她们机会，只是很显然，她们有些认为太理所当然了。”
陈瑶在一旁偷笑了一下，轻声说道：“老板是好人呢。”
小狐狸有些茫然。
“老板在那个程程参加《偶像练习生》的时候，特意询问过范爷的意见，说是不推荐程程进入这个圈子，结果……”
“结果他最后还是来了？”
“是啊。”陈瑶点了点头。
小狐狸看了一眼王辉，暗暗偷笑。
这个坏蛋！
王辉目光看向天花板，笑嘻嘻地打量着上面的灯盏。
他要不说那句话，没准范程程还不会来，可他说了，范程程自然只会越发的不忿，从而绝对会来。
就算范爷感觉不妥，想要阻止，可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都是好事。
实际上，王辉也没有打算直接对范程程做些什么。
只是……
这个圈子是极其残酷的。
别说你只是范爷的弟弟，就算你是大哥的儿子，路不也是还要自己去闯的么？
而以王辉对于范程程的观察，恐怕这位范爷的弟弟，还真的没有做好成为一名合格艺人的准备。
So——
到时候恐怕他有的是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