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艺琳说:“是老汪啊,这里是你的管片啊?”
男警察说:“是啊,我半年前从分局调过来的。”
岳艺琳说:“我听人说你调到下边的派出所当副所长了,原来是调到这片来了。”
“小岳,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男警察问。
岳艺琳说:“这小子是个流忙,耍流忙都耍到我的头上了,被我收拾了一顿。”
男警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昆混,说:“原来是长毛这小子啊,之前就有人举报过这小子,我早就想抓他了,可是一直没有有力的证据。”
岳艺琳说:“这回可以抓个现行了。”
男警察笑了笑,说:“这小子可真不开眼,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该他被打。”
岳艺琳说:“需要我跟你回所里吗?”
男警察说:“不用了,这事儿我来处理。”
男警察这时走到小昆混的面前,说:“长毛,你小子这回还有什么话说,快起来吧,跟我去所里走一趟,咱们好好聊聊。”
小昆混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垂头丧气地跟着男警察走了,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来时的那股嚣张劲。
等围观的人都散了,岳艺琳说:“来,咱们两个人继续喝。”
就在这时从烧烤店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哭声,男人一边哭一边说:“我的钱啊,是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女儿的救命钱,那可是我女儿做手术的钱啊。”
秦浩洋这时向烧烤店的对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坐路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咒骂着那个头他钱的,几乎把那个偷钱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秦浩洋见男人哭得这么凄惨,站起身来,好奇地向男人走了过去。
等到了男人的面前,秦浩洋问:“大叔,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能跟我说说吗。”
男人抬头打量了秦浩洋几眼,见他不像是什么坏人,叹了一口气,说:“小伙子,不瞒你说,我是从农村来的,我女儿病了,我是带她来省城看病的,我刚才来这里给我女儿买她爱吃的面条,可没想到身边带的三万块钱全都被小偷偷了,那是我给我女儿治病的钱,现在钱被偷了,我女儿的病可怎么办啊?”
秦浩洋见男人满脸皱眉,面色黝黑,穿着朴实,像是从农村来的农民。
秦浩洋问:“大叔,你女儿得的是什么病啊?”
男人说:“我也不知道我女儿得的是什么病,我都带她去了好几家省城的大医院了,可是那些大夫都看不出我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秦浩洋一听说那些大医院的大夫都看不出男人的女儿得了什么病,顿时来了兴趣,说:“大叔,你女儿在什么地方?你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