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这时看了秦浩洋一眼,用手捻了捻长长的胡须,说:“你说的那个懂中医的学生就是他?”
宋璟儿点头说:“是他。”
老者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我相诚斋行医几十年,在省城的中医学界也算是小有成就,他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这年头骗子多,宋老师你小心上当受骗。”
秦浩洋对省城中医界的情况多少还了解一些,不过相诚斋这个名字他还真没听说过。
秦浩洋这时反唇相讥道:“我是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你的医术多高明啊,给人开了那么名贵的药,还根本治不了宋老师母亲的病,我看你摆明了就是想骗宋老师的钱。”
相诚斋被气得胡子都撅起老高,怒声道:“一派胡言,我相诚斋的医术虽然称不上精湛,但也懂得医者仁心的道理,我怎么会为了几个小钱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呢,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浩洋淡淡一笑,说:“你这么生气,那就证明被我说中了,我看你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你开的药方只有普通滋补的功用,而宋老师母亲的腿先是受了湿毒侵入,导致不能行走,而后由耽误医治,使得血脉淤塞,只要用针灸使她的血脉畅通,辅以中药调理,她的腿就有肯能痊愈,你要是真懂中医的话,怎么会做出头疼医腿的事情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相诚斋一时语塞,脸色大变,秦浩洋说的条条是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相诚斋没想到秦浩洋竟然真的精通中医,他给宋璟儿开的那个方子确实治不了宋母的病。
相诚斋理屈心虚地说:“大言不惭,你一个读过几天医术的,怎么会知道我治病用药的手法,中医博大精深,我给宋母开的药方虽然表面上看是滋补的方子,实际上我已经加入了几味能治她病的药。”
秦浩洋笑了笑,说:“你就说说你加的那几味药都有什么功用?对宋老师母亲的病有什么益处?”
相诚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相诚斋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高手,在秦浩洋的面前他任何的辩解都会被秦浩洋驳斥的体无完肤,他的这点儿小把戏能骗得了宋璟儿,可骗不了秦浩洋。
宋璟儿刚才了秦浩洋和相诚斋的对话,再看相诚斋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顿时恍然,她真的被相诚斋骗了。
宋璟儿眼圈一红,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说:“相大夫,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既然都答应给我妈看病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开一个滋补的方子呢?这根本就治不了我妈*的病。”
面对宋璟儿的质问,相诚斋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进而恼羞成怒。
相诚斋冷笑了几声,说:“宋老师,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你在我家的中药店赊了两年的药,药钱一共是五十万零四千,我给你抹个零头,就要五十万,今天你把药钱还给我吧。”
宋璟儿的脸上露出难色,说:“相大夫,我现在实在是拿不出五十万来,你再宽限我一段时间,等我筹到了钱,一定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