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老师说:“你们两个就别操心我的事情了,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我的事情我的家人能处理好。”
秦浩洋说:“老师都被抓起来了,我们还学什么习啊,不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去,我们班的同学怎么可能安心学习呢。”
秦浩洋的话让晁老师挺感动的,没想到这个几乎天天被她骂的复读生,在她遇到难处的时候,却如此热心。
“我丈夫宋怀民正在想办法呢,你们还都是孩子,能有什么办法,你们还是回学校去吧,别凑这个热闹了。”晁老师还是固执己见,她不想把自己的学生也牵扯进来,而且在她看来这件事情挺复杂的,不是眼前这两个高中生能解决的。
夏宇恒这时开口说:“晁老师,我已经给我表舅打过电话了,他说这事儿有点麻烦,他找了不少朋友,可都无济于事,对方根本不想和解。”
晁老师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暗,皱起了眉头,要是她丈夫宋怀民也束手无策,那说明这事儿确实挺棘手的。
秦浩洋说:“晁老师,你能告诉我那个被你打伤的人叫什么名字,他家住在什么地方吗?”
晁老师说:“那个人叫相诚斋,他家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不过他在岐黄街开了一家非常大的中药店,名字叫仁厚堂。”
一听到相诚斋这个名字,秦浩洋乐了。
晁老师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秦浩洋说:“这个人我认识。”
“你认识。”夏宇恒和晁老师都看着秦浩洋,异口同声地说。
秦浩洋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找相诚斋谈谈。”
仁厚堂一直都是相诚斋的儿子相军韬在打理,相诚斋平时很少去仁厚堂,自从他不再给人诊脉看病,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收藏和倒卖古玩上,不过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住址。
秦浩洋知道怎么能找到相诚斋,他让竹叶帮忙,约相诚斋在多宝楼七楼的贵宾室见面。
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秦浩洋和竹叶一起来到了多宝楼。
竹叶没有进贵宾室,她知道秦浩洋和相诚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很识趣地待在大厅里。
秦浩洋推门走进了贵宾室,他看到相诚斋正在沙发上喝茶,一副很悠闲的样子。相诚斋的脸上明显有好几处淤青,还有十几道刚结痂的血道子,像是被人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