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巴黎哈哈大笑道:“这样的棋子,每个时代只有少数人才有这个资格。大局如棋盘,有能力者既是棋手又是棋子,在博弈的同时又在被博弈,而没有能力的,就只能成为棋子。既然是棋局,众生都可以是棋手,又怎么能没有棋子呢。正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输。你这个关键棋子的命运已定的那一刻,很多人的命运也就定了。”
“至于为什么是你呢?”
“你是铁面判官之后,诸如你这样的能人之后,整个阴阳界不胜枚举,但等你的身份成了翼王后裔,你在很多人眼里能够扮演的角色又有所不同了,随着你从阎王墓归来,成为青年一辈的佼佼者,你的角色又变得更加特殊,一步步的遴选下来,才成就了现在的你。这就好比是山间的一块奇石,当它落到名人的手里,它的价值就不一样了。当将这块奇石转赠或者拍给其他人,这块奇石的价值就又高了,转来转去,最后被追捧成了奇珍异宝!”
“而实际上这样的奇石,在它出生的地方比比皆是。但这些奇石,没有这样的命,要么老死深山,要么成为房子最普通的石料。”
“所以你该庆幸,你成为诸多博弈的交点,使得你有了主宰自己命运的可能,同时的,你也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不信的话,你说要某个人死,现在有不少人愿意替你出手。”
面对托巴黎的这番高谈阔论,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众生如棋子呀。
托巴黎站起来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清楚,阴阳塔能够撑到现在,绝非偶然更不是一两个大人物就能够颠覆的。”
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虽然现在的各种突发局面让阴阳塔有一种力不从心的狼狈,但毕竟阴阳塔做了阴阳界几百年的霸主,搜刮的资源和储备的实力是非常恐怖的,阴阳塔的不得人心,恰恰是阴阳塔收敛了众多资源的铁证。
其他的不说,阴阳塔的塔主尚在,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三殿下困住了,而且阴阳塔的首席长老天老怪休养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站出来收拾残局了。他可是可以和血魔媲美的高手,除了这两个,还有桃山之上的桃神,据说是阴阳界最神秘的强大存在。
以托巴黎的身份,他是断然不会求着我站在阴阳塔这边的,虽说我现在有着极为特殊的身份,但还有没有强到让阴阳塔感到多大的威胁的程度。
托巴黎来找我,只是给我传递了一个信号,那就是我已经引起了阴阳塔的重视,我选择站在阴阳塔这边的话,自然有大把的好处。可如果选择和阴阳塔作对的话,阴阳塔也不在乎。
可实际上,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虽然不满阴阳塔的所作所为,但我不是一个狂热的战争分子,没有什么宏大的野心,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不是在阴阳界,而是在外面的和平时代。
这一晚,我到了很晚才睡着,甚至有点失眠。因为我的身子骨总是时冷时热,总觉得身体里的骨骼在变异,像是在血肉内一点点刺出来!
第二天,我是被七嘴八舌的呼唤喊醒的。
蓝田玉一脸担心的惊呼道:“你吓死我了,全身都是血,我们还以为你被人杀了!”
我一头雾水,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粘糊糊的血渍,懵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总是感觉时冷时热,可没有注意到我的毛孔在流血呀。”
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我的内心激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