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杨仁地冲进土匪老巢忠实的执行了大哥杨仁天的命令,不论男女老幼,见人就杀。这些老弱病残怎么是武装到牙齿的一众凶悍之徒的对手,不到半个小时,就给杨仁地一伍兵丁里里外外杀了一遍,杀得清洁溜溜了。
在搜寻残匪的过程中,他们还找到了一所关押着大量肉票和女子的监牢。当杨仁地一行人满身血气进入监牢里杀掉了几个牢头的时候,牢头临死的惨叫声把监牢里的人个个吓得挤成一团,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伏,他们以为土匪们要大开杀戒了。
杨仁地没有出声,只是在监牢里巡视了一遍就带着手下出去了。他只是个执行者,没有权力决定他们的生死。另外,杀人杀多了,杨仁地的心也冷酷得可怕,别说他们只是哭泣,就是只有一半残躯在哀嚎,他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等杨仁地从监牢里出来,杨仁天也进了土匪的聚义大堂了,原来天色已经擦亮,杨仁天安排杨仁荒去清剿残匪,就命人押着投降的土匪来聚义大堂前比较宽趟的广场来一一审讯。刚才战斗的地方太血腥了,残尸遍地,血流成河,不适合审讯。
“跪下”两个屯田兵押着一个土匪进了大堂,把他往地上一丟,就厉声命令道。
“地下所跪何人,姓甚名谁,在山寨担任何职,速速招来。”坐在聚义大堂正上首头把交椅上的杨仁天豹眼圆睁厉声喝问。
“小小……小人叫王二愣,只是一个蚁兵,……”叫王二愣的土匪胆颤心惊的自述,一说就说个不停,将他抢了几只鸡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招了出来。
“够了,押下去。”杨仁天厉声喝止了土匪自述,然后命令兵丁将他押出去。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小的句句属实……”那个王二愣以为杨仁天是要杀他,因此拼命挣扎求饶,怎奈力不如人,被两个奴兵铁钳似的大手抓住,动弹不得,被连拖带提,拉出大堂去了。
直到现在,一众土匪,都以为这些杀人如宰鸡似的穿着乌黑铁甲的强敌,是官兵精锐,直没想他们也是同行,属于黑吃黑的战役。
杨仁天不管土匪是否曾杀过人,甚至是小头目也会放过一命,只诛首恶,因为天亮后他才发觉,昨晚他们杀得太多了,光昨晚交战的地方就杀了不下千人,山下也杀了不少,余下的土匪不多,只有几百人,所以只要不是土匪大头目,他都会放过一命。俘虏太少了,他怕受到大当家的责骂。
晚上夜袭就是这样,两方看不清,只知道一味拼杀,土匪看不到己方的惨况,也不知道怕,拼命抵抗,两方都不收手,自然俘虏就不多了,不过,也只有夜袭,他们才有可能攻下有如此天险的天塘寨,杀人太多也就不可避免了。
“仁宇、仁宙,你们两人带着人去负责审问,只要不是大头目就饶他不死。”土匪废话太多,杨仁天不想再亲自一一审问了,所以命令仁宇、仁宙两兄弟去执行。
“遵命”在下首左右侍立的两人咔嚓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应诺,就转身出去执行命令了。
杨文礼从小就对十个少年家丁灌输了严格的上下等级观念,他们个个不知吃了多少板子,所以行礼应诺,坚决执行,已习惯得深入到骨子里去了。
杨仁地见大哥暂时已经空闲,马上走到他正面,鞠躬行礼报告道:“大哥,土匪老巢及营房残匪已剿灭,只有监牢里尚有大量的囚犯。”
“好,二弟辛苦了,你马上带人去帮助八弟清剿山上的残匪,投降免死,负隅顽抗者歼灭。”本来板着一副冷酷面孔的杨仁天顿时脸色缓和了几分,他当即又命令杨仁地去帮助杨仁荒清剿残匪。
“遵命”杨仁地一个响亮的立正行礼应诺就带着他的一伍兵丁,出去清剿残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