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甲军只重力量与速度,大统领创造了简易健身锻炼力量之法,士兵们随时随地可以锻炼。”
杨仁月当众亲身示范几种锻炼力量之法,如俯卧撑、仰卧起坐,蹲马桩,仰体向上,举杠铃等。
“力量是一切技战术的前提,而速度是杀敌的前提,大统领为此创立了惊天泣地的冥想之术,类似于佛门高僧大德的坐禅之术,无我无想,无障无碍,超脱天地,其意是蕴养元神,此法不可速成,非多年苦功,方见成效。
此法一成,可破一切虚妄,可空手夺刃,可辨蚊蝇雌雄,可一招毙敌,纵是枪林箭雨,也当闲庭信步……”
杨仁月讲得兴起,越讲越玄乎,台下一将已是不服,却是刘兴祚胞弟刘兴治,他不顾唐突出声打断杨仁月的发言,抱挙致意道:“总旗大人,卑职自幼习得家传武义,想向总旗大人讨教一二,看总旗大人口中所说的冥想之术,是否真有如此神奇?”
“五弟,不可无理,军中自有尊卑,总旗大人岂是你可挑战?”刘兴祚立马厉声喝止道。
“哈哈哈哈!无妨,刘大人家学渊源,又长年征战,想是难逢敌手,自是难以置信杨某的一面之词,
刘总旗大可放心,本官会拿捏分寸,不会伤着令弟。”
杨仁月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气死人,常言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倒好,还会拿捏分寸,不伤着令弟,就好像刘兴治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一样,简直是狂到没边了。
刘兴治当即不发一言,一个轻身纵就上了将台,抱挙施礼道:“总旗大人,请问是拳脚上见真章还是刀剑比拼?请划下道来,卑职好讨教一二。”
“刘大人尽管请便,武道的至高境界,是无招胜有招,无论是拳脚刀剑,我只一招破敌。”杨仁月淡然一笑,他傲然挺立一手置背单手示意道。他的样子像是想单手对敌,其傲慢之情溢于言表。
刘兴治被他气得牙痒痒,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个年轻的总旗官一个下马威,嘴上却冷静的说道:“那好,刀剑无眼,卑职就用拳法,讨教一招。”
他言随身动,就一招简简单单的太祖长拳起手式,当胸打去,这是堂堂正正之招,一般是切嗟武艺的起手式,但大巧不工,技艺高超的人,往往能将普通的一招化腐朽为神奇,威力不凡。
刘兴治正是这一类人,他从小习武,已历二十多年寒署,把一招普通的太祖长拳,打得风声雷动,如电闪雷鸣,眨眼睛就到了杨仁月的胸前。
台下的刘兴祚已不敢睁眼了,五弟鲁莽了,希望他不要太用力才好,否则真的不敢想象那严重的后果了。
台下的众下看到杨仁月还是气度从容,好象没反应一样,这拳已及胸,总旗大人怕是要出丑了。
“呯”
众人眼晴一花,只听见一声闷响,倒下的却是刘兴治,而杨仁月还是纹丝未动,好像他从未出过招,是刘兴治自己跌倒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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