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努人的弓箭,不是复合弓,也不是反曲弓,只是用一种当地特有的紫木削制而成,还是非常原始的直弓,本就威力稍逊,又是骨质箭头,踫到全副武装的黑甲军,自是徒劳无功。
黑甲军将士,早就商量好了战法。他们利索的翻身下马,左手持盾,右手抽刀在手,一言不发就冲了上去。
“啊!”……
阿依努人战士也不是孬种,他们大唬一声挺起木制骨枪就迎头而上,好像是将遇良材,恰逢敌手,必有一番龙争虎斗的样子,然后事实上却令阿依努人的妇儒老幼非常丧气。
根本就没有惊天动地的争斗,一个个身材高大健硕的黑甲军将士,用手中盾牌轻轻一拨,就欺身直进,凭着身高优势,用钢盾当头一砸,那些阿依努人战士的头上又没有盔甲,也不是铁打的,被一砸就倒地不起,昏死过去了。
“绑起来,放到马背上,把那些平民也抓起来,快一点,我们还要抓紧干几票。”一位伍长衔的军官大声下令。
“是”他手下的士兵齐声应诺,马上行动起来。
两个士兵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昏迷的阿依努人战士双手双脚捆得严严实实,然后两人一起用力,轻易地就抓起一个粗壮的阿依努人战士,往马背上一丢,好像那百十斤重的人,就像是稻草人一样,轻若鸿毛。
落在包围圈内的妇儒老幼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逃无可逃,被战士们挥舞着皮鞭,赶牲口一样,往后方后勤部的所在地赶去。
鞭子声、叫骂声、哭喊声、惨叫声响彻原野,刚刚还平静悠闲的天盐川沿岸,一下子就步入了阿鼻地狱般的惨境。
黑甲军是以绝对的优势包围阿依努人,阿依努人又猝不及防,几无逃出生天的可能,这一切都被部族首领阿卡那摩看在眼里。
这伙突然而来的强大骑兵部队,不是和人,他们个个身材高大健壮,力大无穷,又战技娴熟,部落的勇士根本不是其对手,反抗只会徒争伤亡,于是他大声疾呼道:“住手,住手,我要见你们的首领,为什么要无故侵犯我们?”
阿卡那摩的话,别人听不懂,只道他在指挥部众抵抗,在附近的杨仁月正想指挥手下围剿他们。
这时田中次郎却走上前去哈哈大笑道:“阿卡那摩族长,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我黑甲军岂是你一个小小部落所能抵抗,赶快命令你的战士投降,我……”
“原来是你这个无耻的商人,带人来侵犯我族,田中,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还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带外人来侵犯我们?”
“阿卡那摩族长,你冤枉我田中了,现在虾夷岛已是远东王国的领地,我田中也是远东王国的子民,何来帮外人一说?
实话对你说,你如果主动投顺,尚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今天就是你命丧之时。”
“你……卑鄙!”
阿卡那摩被田中的话,气得半死,他本想指着田中破口大骂,但想到势不如人,只得恨恨地放下手来,一脸悲伤的说道:“好!我们投降!”
“哈哈哈哈!阿卡那摩族长,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妨告诉你,相库相呈因为反抗天威,已被我军诛杀全家。
你赶快命令你手下停止抵抗,我会帮你向将军大人求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