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走，还有别的办法吗……”她目光呆滞，讷讷的问，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逆天改命，后果大不了化为飞雪，但他呢，他一介凡人，岂能承担沉重的后果。
她不能自私，不能为了跟他在一起而自私的把他占为己有。
“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一声，后面化作了浓浓的叹息。
她全然不知自己走后的一幕，都看在了某人的眼里。
回到了雪山后，她看着雪山秀丽的风景竟觉得索然无味。
雪山被她设下了结界，任何凡人都不得入内。
好些日子，都有一个人伫立在雪山脚下，止步不前。
每次他在雪山下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但都没有尝试过踏入雪山。
那结界，就显得若有若无了。
恐怕他都不知道她特意设了个结界，防止他来找自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鸟儿经常从皇宫回来，每当它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就会闪得不见人影。
她怕会从它口中听到，他娶了那个宰相千金。
更怕听到，他忘了自己。
就算她一直打算眼不见心不烦，但日子久了，有些事她就越想去知晓。
好几次，她都跑到雪山下偷偷看他。
但每一次，他好像都没有发现。
他们离得太远，当他双唇一启一合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