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凤小小握笔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写着方子，嘴里却缓缓的道：“你在我眼里么，就是个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闻语，刘朔正一愣，他还以为她会说他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呢，虽然她这话也算不得什么好话，可是还是比他想象中来得好。
至于不会让自己吃亏么，想了想，他这十几二十年，确真是没让自己吃过什么大亏，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怕是只有在凤小小面前吃的亏多点。
比如，亏就亏在她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心里，而他在她的世界里顶多就是个路人甲，要不是自己厚着脸皮贴上去，估计她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凤小小。”他忍不住低低的唤了她一声，凤小小仰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又低下了头，“做什么？”
“那天你落水的事……”刘朔正说到一半便又住了声，凤小小一听，立即抬眼看他，“怎么了？”
刘朔正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没什么。”
那天凤小小起身去河边休息的时候他其实看见了，若是平时他自然就贴上去了，可是，当他看着她和洛东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的时候，他忽然就没有勇气凑上去了，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人，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所以，他并没有跟过去。
后来上官柔仪却朝她休息的地方走了过去，他原本也没注意到上官柔仪，只是他总会时不时便朝凤小小那看一眼，所以上官柔仪过去的时候他看见了。
然后等上官柔仪回来没多久，凤小小就落水了，当时把凤小小救起来以后，他去看过凤小小落水的石块，以凤小小的心性，她不会预见不到在那休息的危险性，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在她休息的地方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