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厂子里的电停了,水也停了?谁他妈/的这么大胆,敢停我的电?”
宫老板把枪还给了景察,立马拨打起电话来。
“喂!农局长,我的厂子怎么停电了……什么?是上头让你停的,我舅的意思……这……”
宫老板的面如灰土,立马又用手机,拨打自己舅舅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一阵喝斥声。
“蓄生,你到底在外头惹了什么事?竟然惊动这么多人,县为苏记打电话给我,首富叶文峰也打电话给我。你是不是又在外头做了什么坏事,赶紧给人家先道了歉再说。”
“要不然,以后有什么事,你再也别来找我了。这么折腾下去,我的位置都不保了。打你丫的电话,半天却没人接,你到底还想不想混了,信不信,我把你弄回老家种田去……”
宫老板在电话这头,眼睛瞪得老大,连连点头解释:“舅舅,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我要你现在就去给人家道歉。你听到没有,我稍后就过来。”
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宫老板的心一下掉到了冰谷底,他转过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刘小玉,好一会儿,才朝刘小玉挤出了一个微笑:“大哥,我,我错了!求求你呆会儿,在我舅舅面前说两句好话,行吗?”
这画风转变得实在是太快了,以致他手下的那些混/混们,一个个都看不懂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情况?”
宫老板见刘小玉一语未发,生怕他不高兴,便朝身后的那些混/混们大声喝了一句:“你们都给我过来,给这位大哥道歉,听到没有!”
一群混/混互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走到了刘小玉的面前,一个个巴结讨好地向刘小玉道歉。
两名景察和城馆,显得十分的尴尬。
没过多久,又有几辆车子,匆匆往水厂开来。正是叶文峰陪着县为苏记还有县掌,一行人等匆匆往水厂。
城馆局的ju长和公按局的ju长也来了。
县zhang一下车,便是对着自己的外甥宫老板,一顿臭骂:“你个蓄生,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了?随随便便就打着我的旗号到处虎假虎威。”
公按ju长和城馆局的ju长,见到了自己的手下,也都一个个气极败坏地训起话来。
“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私自出警这是违纪的吗?”公按ju长朝两名民警吼道。
“Ju长,我,我们只是和宫老板一起来这里玩而已。”
“玩?”局长冷哼一声道:“上班时间是给你们玩的吗?什么都不用说了,回去等着接受惩罚吧!”
一旁的城馆局ju长更是,把两名手下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是怎么执/法的?这些人连工作服都没穿?”
一名城馆尴尬地答道:“他们是临时工。”
“临时工,那更要严格管理了。工作证部要带吧!对了这小子的制服,怎么穿成这样?像个地皮一样?”城馆ju长指着先前那名自称大队长的男子问道。
“局长这人是大队长的侄子。”城馆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