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去玄院的。
“只要成为内院弟子，进黄院就进黄院！”
“就是，黄院怎么了，黄院也是四院之一！”
“师姐，黄院真有那么差吗？”过来的路上，凌杜小声问水荷。
“条件是比较艰苦。”水荷怜惜看着他：“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多弄些丹药过去的！”
“不用。”凌杜摇摇头。
“你我之间，还在意那些？”水荷闻言就道。
“不是。”凌杜看着她的眼神是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的：“师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也不要太惯着我，这样你男人很容易懈怠，就不会晓得要上进了。”
“什么我男人，胡说八道。”水荷脸红，轻啐了他一口：“你真不要？”
“不要。”凌杜面带微笑，但却很认真摇头。
水荷心下轻叹了声，却也没再说什么。
凤师姐说过了，这些个男人有时候就会特别固执，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大好捷径放在他面前，他都会视而不见，不过这个小男人的这种倔强却是莫名叫她喜欢。
“话说回来，怎么不见凤师姐？”水荷道。
“是啊，时间可快到了，内院的长老们很快就要出来选弟子了。”明霞几个也才回过神来，不由道。
“刚我去找过凤师姐了，凤师姐说她已有去向。”开口之人不是别人，真是先前与凤夕交过手，后来又败在凤夕手下的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