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简朴,不施脂粉,头发就简单地编着一条大辫子自耳后垂在胸前,可她站在那里,就像一颗发光的明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看到风轻雪的笑脸,白雪为她的话感到一阵发寒。
很明显,她知道苏师长有娶自己的意思。
“我……我不……”
白雪想说自己不是来找苏师长,而是陆旅长,是她倾慕的人,可是,无论她在白团长跟前多么理直气壮地表达出自己对陆江的爱恋之心,在风轻雪这位正室夫人跟前她不仅心虚气短,身形跟着矮了一截,还没有勇气吐露自己的心思和来意。
同时,白雪注意到了风轻雪目光中透出的点点冷意。
这种冷意,像喜马拉雅山的冰雪一样,寒彻骨,她只在一位高官夫人的眼里看到过,然后她就再没见到那个让这位高官夫人露出这种眼神的文艺女兵。
风轻雪仿佛没听到白雪说的那三个字,而是温柔一笑,“白雪同志,我说得没错吧?”
她越温柔,白雪越害怕。
当时,那位高官夫人也是很温柔地冲文艺女兵笑,结果呢?截然相反。
“我……我……是,是,我是来找苏师长,不是陆旅长,就是听人说陆旅长很年轻就有了现在的功勋,和大家一样感到佩服,就失口说错了我要找的人。”白雪有一种直觉,她必须这么说,否则自己会和那个文艺女兵一样,从此身败名裂,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