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部分东西被风轻雪悄悄地收进了空间,省力气,但像电视机这样的大件已经过了明路,她就只能任由它放在外面了,好在下车时有人帮忙,陆天智和喜宝也早早地迎到了出口,紧接着搬到拖拉机上,没让她累着。
“小心点,轻拿轻放,别磕着木箱子里的东西。”风轻雪两只手各拎着一个行李包,跟在侄子身后叮嘱道,时不时地帮忙托一下箱子底。
喜宝好奇地道:“妈,你买的啥东西?这么大的箱子这么沉。”
木箱子上面有字,但有些模糊,他没看清就被堂哥扛到肩膀上了。
风轻雪没回答,因为她到了拖拉机跟前,看到车斗里突然冒出一排脑袋,福宝、三胞胎和叶言,一个都不少,趴在车沿上冲着她笑,头上戴着颜色款式各异的帽子和围巾,有黑有灰有红有绿,红通通的脸蛋灿烂得就像一朵朵鲜花。
天气已经很冷了,淮海市比上海温度低了七八度,一个个嘴巴里冒出一团白雾。
“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都跟来了?”风轻雪把行李包放进车斗,利索地翻身上车,发现车斗里铺着厚厚的旧褥子,几个孩子腿上还盖着一条被子,她转身接过大儿子递上来的行李和陆天智扛过来的箱子,一一码好,箱子在下,包裹在上。
喜宝也跟着上了车,脱掉鞋,腿伸进被窝里,回答道:“他们硬要跟来。”
陆二熊蹭到风轻雪身边,嬉皮笑脸地道:“我想妈妈了啊,想快一点见到妈妈。”
“是想妈妈带来的奶油蛋糕吧?”福宝不客气地揭短。
壮壮跟着道:“就是,四哥你做梦还嚷着我的蛋糕不要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