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低垂着眉眼,没说话,异常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拿起手机,拨了枫桥别墅的座机电话,这下倒是很快有人接了,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订婚,语调都格外的喜庆,“华小姐,您有事吗?”
“江云深还在家吗?”
“江先生?”
“嗯,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别墅?”
接电话的张嫂在豪门做了十几年的佣人,闻言惑道,“不是昨天早上吗?您昨天回您父亲那里去了,江总也没有回来啊。”
华榕的脑子不轻不重的轰了一下,有股寒意刹那间在她的背脊窜开,让她的肌肉脉络都无声无息僵硬了起来。
“你说……他昨晚整夜都没回枫桥别墅,包括今天早上也没有回去过?”
“没有的,我们还以为江总为了方便今天的订婚宴直接住在了酒店呢……”
“你确定吗?”
“当然呀,”张嫂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华小姐,怎么了吗?”
华榕掐断了电话。
夏泉注意到她差劲至极的脸色,“榕榕?”
虽然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但室内的温度即便穿着礼服也合适,华榕的呼吸开始逐渐急促,手指发凉甚至开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