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沂希略带挑衅的目光,老板倒真的被勾出几分兴趣。目光却是向着赖时询去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怕是有人不同意。”
沈沂希也看向赖时询,挥了挥手:“不管他,我们喝!”
赖时询只得哭笑不得将人半抱在怀里,对着老板道:“你逗她干什么。”
沈沂希现在已经是在烂醉边缘徘徊,只要一杯酒下肚,估计就能倒在吧椅上。
“不如。”老板拿起面前的酒杯转了转,兴味盎然道,“你替她喝?”
赖时询苦笑,他也喝了不少了。
沈沂希却是拍着赖时询的手臂,像个小孩似的重复:“喝!你跟他喝!”,然后又悄悄凑近他的耳朵,“我们一起喝垮他!”
喝垮他?老板挑了挑眉,口气倒不小。
赖时询同样也笑,他现在是百分之百确定,沈沂希这是喝醉了。不管是语言还是神态,都透着醉酒的憨态。他只能像哄小孩那般哄着她:“希希乖,我们回去了!”
“喝垮他!”
“你喝不垮他,老板酒量很好。”
老板爱酒,千杯不醉。酒柜里尽是这些年从世界各地收藏来的酒水。不论是品酒价值还是收藏价值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来到这家酒馆的人多是来品酒的同道中人,像沈沂希这样糟蹋好酒、一心买醉的还是头一份。
老板倒也心境豁达,没有在意沈沂希糟蹋了他的珍藏。
反正,有人买单不是吗?
“我不,我还能喝!”
赖时询将人抱在怀里,手环过她的脖子:“好,最后喝一杯。”
赖时询打着手势,让服务生换了杯蜂蜜水。他捧着杯子凑近沈沂希:“来,张嘴。”
沈沂希用力嗅了两下,微张着嘴巴,咕噜喝了两口。她砸吧砸吧嘴巴:“这酒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