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根本不关心我。”
沈沂希笑了,笑得有些支离。
“这些年,我打给您的钱,够您生活好几辈子了。”
沈沂希说出这话,毛鹃就皱着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去韩国时,您是亲手签下断绝母女关系的协议书的。这份协议书现在还在我的保险箱里...”
“你敢!”
“我敢。妈妈你看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沈沂希笑着道,“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
沈沂希帅气转身,却是边走边掉眼泪。
毛鹃照样在身后骂骂咧咧,赖时询抿着唇一字未发,待到和沈沂希走到门口,才将人往门外轻轻一推:“等我一会儿。”然后关上了门。
见赖时询转身,毛鹃被他的眼神盯得一怵。
“你想干什么?”
赖时询深吸了一口气:“小容、赢姐,你们出去陪陪希希。”
“哦,好。”
小容和赢姐简直想学隐身术,从刚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好。
她们打开门出去,赖时询听到沈沂希问:“你们怎么出来了,他呢?”
“没事没事,希希,一切有赖总,一切有赖总啊!你别担心。”
门被关上了,声音也被隔绝在门外。
赖时询走到毛鹃面前,要比她高出两个头,他微微弯腰与她平视:“阿姨,知道吗?读大学的时候我特别想见您一眼。”
“那时候我和希希在一起,想着如果毕业能够结婚就好了。但是我的朋友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最难过的一关叫丈母娘。因为天底下每一个母亲都是爱孩子的。她们会出最难的题为难你,刁难你,不轻易让你得到她的女儿。因为这个艰难的过程,会让以后我想起就明白拥有她时经历的艰难险阻,而更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