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出来之后,常佑又后悔了,要是他是什么间谍的话,那岂不是泄露了?
“同志放心,我也是一名党员!”见常佑纠结的样子,染坊掌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
常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抓了抓脑袋,“蛤,是吗?”
想想也是,这里好歹还是个根据地,自然是同志遍地。
“当然,这个染色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你象征的给点钱就是了。”染坊掌柜的见常佑吃惊的样子,有些开心,就好像是做了恶作剧的孩子一样。
“那就麻烦同志你了!”
“放心,保证能帮你染好,对了,你什么时候要?”
“这两天就要!”
“可以,加班加点的能帮你弄出来。”
“那这个大洋就当是酬金了。”
将身上最后一枚大洋交给染坊掌柜的,此时的常佑,当真是身无分了。
对了,还有模板,也要画给染坊的掌柜的,免得他们弄错。
末了还交代一下:“颜色尽量要显得土些,千万不能鲜艳了,不然那样穿身上就成了活靶子了。”
染坊掌柜的点头,“嗯,放心,这个我们还是懂得的。”
出了染坊,常佑拍了拍口袋,除了灰还是灰,身上最后的一枚大洋也花出去了,感觉自己轻快了许多了呢,不知道是因为要弄出迷彩服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无钱一身轻”。
“吭~吭~”
刚踏进高家湾村,就能听见猪的惨叫声,只见两头二师兄被一群人按在不知道从谁家卸下来的门板上。
看着这些人眼中泛着幽光,给常佑的感觉就像是几十年没见女色的色鬼,好吧,虽然这个比方不怎么合适,但是意思差不多就是了。
村里的一个苦于没有猪杀的杀猪匠,掏出了祖传的杀猪刀,给这些猪放放血。
或许是感觉到死亡的到来,这两头猪红着眼睛,剧烈的挣扎着,然而却被一群眼中泛着幽光的人给按的死死的,到嘴的食物还能让它给跑了?这是多久了?终于见荤了。
杀猪匠麻溜的给两头猪放血,用大木盆接着,这些血都要留着,专门给伤员补身子。
猪肉内脏什么的大家分食,骨头用来熬大骨汤,也给伤员补身子。
就这样,两头二师兄被杀猪匠全部解刨殆尽,骨肉分离。
这些肉就用大盆装着,放在屋里,这天气,完全不怕臭坏,毕竟天气那么冷。
欢声笑语中,为胡一刀这对新人准备婚礼,不过跟多的人都在期待着猪肉炖粉条。
……
“这结婚上面批准了没有?”
“还没呢,不过先办了再说,况且这也不算是正真的婚礼,女方的父母都不在场,就当是订婚吧。”
“但愿不会倒霉!”
“就不能别乌鸦嘴吗?”
和阮建混熟了,两人说起话来也更加随意了。
“明天你们就要走了,这里是给你们准备了点药物,虽然大伤不怎么管用,但是在小伤上能防感染。”
接过阮建递来的小药箱,常佑就挂在身上,“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阮建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