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咬牙,“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反正也不是你这种样子的,大叔。”
“嘿嘿,不说就不说嘛,现在的小丫头啊,心思太多……”
……
审讯室里。
“谁给你出主意,让你弄这么个聚宝盆的?”顾淮一问。
熬了一夜的花冲整个人疲惫极了,“顾队,我们做生意的都讲究这个。有一次跟一帮朋友吃饭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哦,是严洪斌严哥,严哥说要不找个风水大师给看看?然后他介绍了一个港岛著名的风水大师。大师说我这店总是出事儿,代表着不聚财,最好弄个聚宝盆。”
花冲气急败坏地说:“这聚宝盆是我花了188万请来的,谁知道……谁TM能知道这里面还藏着……藏着那么个玩意儿啊……”
花冲看起来似乎是没说谎。
顾淮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那位风水大师的联系方式拿来。”
花冲说了一个号码,“大师平时很忙的,不一定在国内。”
“这个不劳你费心了。”顾淮一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笔转啊转的。
花冲被他这姿态给弄得一头雾水,又焦躁不安,“顾队,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就是想转运,我哪儿知道……我哪儿知道里面居然会有那种玩意啊!靠!”
顾淮一勾了勾唇,“那位风水大师给你弄聚宝盆的时候,说过什么?”
花冲仔细想了想,忽然脸色变了一下,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师说……想要聚财,就得有祭品供给财神,我想着术业有专攻不是,我哪儿知道要什么祭品啊,就全部委托给大师搞了。为了那祭品我还额外多加了88万……靠,感情大师说的祭品,就是人啊!”
顾淮一盯着花冲看了一会儿,忽然转移了话题:“对了花冲,你还记得三年前张新录的案子吗?我今儿个忽然想起来,昨天严洪斌跳楼的地方,跟三年前张新录跳楼的地方,几乎完全重合呢!你说巧不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新录回来报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