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要不就是一群人,要不就是几个人,很少有单个人来的时候,所以说那些调酒师或者服务员看到曲荷自己一个人坐在吧台上都挺意外的,熟悉的人也会过来说两句话,认识老板就是在那一天晚上。
说起来,他也是先认识小九的,小九是调酒师每天只挑那么几杯酒,你能不能喝到还要看小九的心情,但是小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只要我心情好了,你就是让我给你一个人调十杯也是可以的,只要我看着顺眼。
“怎么了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来买醉吗?不来谈生意了?”小九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很大,加上没有什么表情,曲荷每次看见他都要调戏她一番,要不就是逗一逗她,觉得这样逗她非常有成就感,小九很少笑,但是和聚合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扬扬唇角,这也就算是笑了,很给面子。
曲荷一仰头就干进去一杯酒,小九调的酒一向是非常浓的,度数很高,这样喝很快就会醉的,但是曲荷就像是不害怕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喝,什么话都不说。都已经来了好半天了,他也不说话,就闷头喝酒,谁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是来买醉的了。
大概又喝了三四杯,他才稍微停顿。
“不能每次来都是因为生意呀,那样多枯燥,今天我自己来,你不照样也给我调酒了吗?让情人来你看不顺眼,你不是也不给他们做吗?所以说呀,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来喝酒的很单纯,仅仅是因为喝酒。”
在此之前,其实曲荷没有见过老板很多次,两个人出现的时机总是不同,或者说老板总是在卡萨布兰卡的一楼大厅里遛一圈,然后就离开,还是会在这里停留。
有的时候,曲荷都纳闷儿,老板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因为一个就算是打的头破血流,胳膊腿乱飞,老板也还是不会出现。但是会有一群人就这么出现,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解决掉,不管是处理警方的事情也好,还是处理现场的事情也好,这里工作的就算是阿姨也是很有勇气的,见到满地的血,也绝对不会害怕,就这么很淡定的低着头擦掉。
后来听小九他们说老板其实早就注意到曲荷了,出去和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他,但是一直没有跟他说话,觉得这个剧和没有什么话说,但是每次看监控,目光还是,身不由己地留在他的身上,可能不经意间就开始注意到他了,这还是曲荷后来知道的呢,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他就很少来卡萨布兰卡了,就像是躲着老板一样。
昨天晚上曲荷喝了不少,走路都有些晃悠,高跟鞋在地板上嗒嗒嗒的踩出声音,他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一转弯却照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老板。
她抬头,对进老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