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的僵持是一种讽刺,我想能找个理由离开这里。手心都是汗,摸到桌子的边缘,忐忑不安。吕秋没去房间,她进来了,也不关门,一条腿岔开,摆在桌面上,能看到花蕾的朦朦胧胧,她双珠充满调侃和欲望,似要吃了我。哦……我的天呐,我又瞎想了。
吕秋追魂夺魄的眼睛太勾人,她把套套放在嘴里,撑着桌面,撩开衣口的发尾,万分风情地嘲弄我,抓扯我衣衫:“既然你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做。”
我用身体抵住抽屉,怕她看到锁头被撬开的痕迹,干笑:“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咱们改日吧。”
“改日……”吕秋听出话中的歧义,即便我没这么想,她还是轻声细语地凑进我:“那就改‘日’,你喜欢怎么日。”
不单单是说话,她还能在咬着套套的同时,舌头在那红色塑料包装带上舔舐,如同饿极了的野兽,大腿摩擦桌面。我这才留意到,她换了裤子——不对,只是丝袜,黑色的,倚靠两根很细的带子吊在臀部上,黑丝从大腿三寸处顺滑到脚趾,一个个小孔的方块,格子形状。
紧张的摸摸身后的文件,可不能脱衣服,不然就全露馅了。
“我看我们还是……额——”话不出口,已经被她拽到脸上了。
吕秋习惯用这种方法,她把嘴里的套套硬塞进我嘴巴里,以舌尖舔着我的嘴唇:“别装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
靠的这么近,黑丝的胸-衣也看的满满的,那被撑开的肥沃……天气的炎热给它罩上一层懵懂的汗液,这么大的白兔之上,锁骨依然明显。在那两座山峰上头,青筋线一条一条,从我看不见的黑珍珠下延展上来,蔓延到脖子。我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的宝贝……
“我看你还能不能坚持住。”吕秋趴在桌子上,伸手朝我裤裆一抓,微笑:“我以为你有多能忍,还不是一样让我给弄得服服帖帖的,看看……它正在变大……你们男人喜欢黑丝的诱惑,现在我们可以做情人了。”
本来有点胀,被她一抓,胀到开始硬了。我怎么搞的,之前的训练都白费了?一下子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状态?没有,没有!——不可能的,肯定是我自己没收住心神,男人面对女人,还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又几个把持的住的?我咽下一口吐沫,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只是正常反应。
只是正常反应,我能收的回去。
还好,它缩短了,哥们放心了。不过,吕秋的面部表情也开始收拢,变得不高兴起来。
“哎,你什么意思嘛,怎么又小了?!”她一拍我的裤裆,气嘟嘟地,胸脯也跟着身体发颠:“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唔!”
嘟嘟——手机响了,万恶的东西也有让人值得宽慰的时候,我感觉它在这个时候搅乱屋内的气氛。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只顾着去接:
“喂?”
“大哥,是我,山子。”
是瘦子啊,我没敢离开抽屉这边,堵着锁头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