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哀叹一声,继续说道:
“后面他倒了两杯酒,并将其中一杯递给我。碰杯之后,我们两个人要做的应该是直接喝酒才对。
可奇怪的是,他只是举着酒杯并没有喝。我问他为什么不喝,他说希望我先喝,还希望先听到我对那杯酒的评价。
一般碰杯之后要同时喝才显得有些礼貌,加上王潜一定要让我把酒喝了才能离开,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看过很多女人被下药迷坚的新闻,就知道那杯酒我是坚决不能喝的。
就在假装准备喝酒的时候,直接松开手,让酒杯掉到地上去。
我先是和王潜道歉,说我在下面已经喝了很多酒,没办法拿稳,王潜则是将他手里的那杯递给了我。
为了能顺利离开,我直接捂着嘴巴假装想吐,还说真的在下面喝太多,没办法再喝了。
结果呢,王潜直接说出了他叫我上楼的目的。他说只要我肯陪他一次,我就放我走。
他还说一楼有保安拦着,绝对没有人可以上来救我。既然王潜已经露出了真面目,那我当然没有必要再对他客客气气的了。
在他扑向我的时候,我就直接一脚踹在了他下面。在我转身准备跑出书房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裙子。裙子被他撕破了,但是没能把我抓住,我直接跑出了书房。
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直接哭着下了楼。”
听完妻子这解释,张平沉默了。
他该不该相信妻子的话?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因为妻子那晚丢失的内衣,张平总觉得妻子要是没有和王潜发生过关系,那就显得很不正常。
张平自然不想妻子和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可关键那晚的事,已经说明他妻子绝对被搞过。
在这个前提下,张平绝对要找出那个或者那些搞过他妻子的男人。
要是在书房里王潜将他妻子搞了,之后又拿此威胁他妻子的话,那就变得顺理成章……
张平皱眉思索了一会,何雨见丈夫没有吭声,这才看向丈夫。
之前何雨的眼眶是通红的,现在倒是恢复了正常。
看着眉头紧锁,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的丈夫,何雨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只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其实没有必要去想的,”何雨微笑道,“虽然差点遭殃了,但至少我还是保护住了我自己,只是裙子被扯破了罢了。”
“你说裙子是他扯破的?”
“嗯。”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肯定是惹怒到他了,”张平道,“对于男人而言,下面被踢会特别狂躁,狂躁到想将对方痛扁一顿甚至是打死的地步。
你踢了他,之后你还跑出了他的办公室。而后面他还下楼来找王叶海,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他甚至还答应和王叶海签合同,这说得过去吗?
王潜很想得到你,你却没有让他得逞,照理来说他会迁怒于你们公司,不可能还像个傻.X一样和你们公司签合同的。
王叶海和我说过,说你们两个在二楼相处了半个小时后,再次下楼的王潜是显得很高兴,还主动和王叶海聊签合同的事。”
听到丈夫这话,何雨便反问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和王潜有发生过什么吗?”
被妻子这么一反问后,张平淡淡道:“我只是从逻辑的角度进行推断,并没有说你和王潜之间有什么。”
“我承认从逻辑的角度来说,我的说法和后面王潜的反应对不上,”何雨道,“从逻辑的角度来说,我绝对要和王潜发生点什么,而且所发生的事应该是足以让他高兴的,要不然他不可能答应和我们公司签合同。
但事实上,我确实踢了他下面一脚,我的裙子也确实是被他扯破的。至于他之后为什么笑眯眯地和王叶海谈合作的事,其实也非常好理解。
你想下,如果他因为我的反抗而迁怒于我们公司,那我大可将他对我做的事公开。
他是市场总监,名誉非常重要。估计是为了让我把嘴巴闭得紧一点,他才直接找王叶海谈合作的事。
老公你看,我也是从逻辑的角度来分析他的行为,你看有没有问题吗?”
听完妻子的长篇大论后,张平只是苦涩一笑。
就事论事的话,张平也觉得妻子说的挺有道理的。
王潜为了面子,哪怕被他妻子踢了一脚,还是会选择和他们公司合作,以确保他妻子不会将书房所发生的事说出去,这也就是所谓的收买。
这是他妻子的理解。
而在张平看来,他的分析其实也站得住脚。
女人都在乎自己的名节,尤其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哪怕他妻子在书房被王潜强坚,他妻子还是有可能选择沉默。
因为他妻子是一个将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为了不让大家知道她被强坚的事,就有可能将这口气直接咽下去。
而王潜爽了,才笑呵呵地和王叶海谈合作的事。
这么一想,不管有没有被强上,两个说法其实都站得住脚。
但要是王潜和他妻子内衣丢失的事件有关联的话,张平还是认定他的推断才是最接近真相。
可惜,他妻子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女人,张平自然不想将自己的分析完完整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