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如果那部族首领前来邀请我们“吃饭”,我不仅能打探到这祁连山里的消息,还能从风寒胤那里学来轻功。于我而言,这不是什么难事。
风寒胤对此不太相信,他道,“即便我愿意教你,你也未必学得会,别看你有先天功,但我这轻功可不是普通的轻功,那可是...”
“别别别,我说大哥,你再这么吹嘘小心把毡顶给吹跑了,能不能学会那是我的事儿,不劳您操心好不啦?”我急忙把他的话打断了,他这越说越厉害反而让我不想学了。
若论轻功,当然是逍遥派和唐门的轻功在江湖中的名头最大。但在京城天下会上,段归藏曾道锦衣卫左镇抚使的轻功来头也甚大,而且极为厉害,恐在逍遥派和唐门之上。
还有我师父的轻功,他的轻功传自香帅。只要是武侠爱好者都知道香帅的轻功独步天下,便是盗圣司空摘星也自言不及。
但无论是逍遥派还是唐门,亦或者是那锦衣卫左镇抚使,让他们教我轻功,恐怕不太现实。而我那名震江湖多年的宗师级别的师父却又只教了我天刀七式,我想要学轻功,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这几日我也见识过风寒胤的轻功,虽说没有逍遥派唐门轻功那般飘逸,灵巧,但他的轻功贵在实用,辗转腾挪,奔走跳跃并没有固定的形势,反倒有些随地势形势而变,看上去虽然奇怪,但确实是相当实用,不花哨。
趁着这部族的首领还没遣人来请,我不由问到风寒胤,“风大哥,你这轻功叫什么名头?不吹好吧?叫什么就说什么,别又整出一大堆吹上天的东西。”
“你真想学?”
“那当然!不然我跟你打赌干啥,我是真心受不了没轻功,就说这次上祁连山,没轻功就相当于要下海却没有船,你知道那种在海里艰难游水的痛苦么?”
不是我想抱怨,我只是想跟风寒胤说清楚没有轻功的痛苦,这实在是太憋屈了,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的?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风寒胤闻言一笑,脸上浮现不太信的神色,“你小子也别吹好吧?你那先天功是什么存在我还不清楚?你这么想学轻功不就是为了以后打架的时候看起来飘逸一点?说得跟啥似的,我觉着你小子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在打我的轻功的主意了?不然怎么一进来就跟我打赌?”
我笑了笑道,“这不是寻思着大哥你轻功实用么,我要是学会了以后打架什么的不就方便了么...”
我对风寒胤的好感源自于他对大明之事幸苦奔波,而今武林,能像他一样还保持着一颗上为家国,下为百姓的忠义之心的武林人士已经不多了。
而我想要学习他的轻功,其实更多是想请他指教我的武功,毕竟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顶尖高手,有他的帮助,我的武功应该可以更上一层楼。
风寒胤接受了打赌,用他的话来说,即便他输了,他也心服口服,而且能指点驸马武学,乃是他人生一大幸事...
他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看着外面的太阳,想来再有一会儿便他们就该了,当即起身掀开毡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