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你吃饱了?”
“还没呢,我这不是见人家都走了么,那我也不好意思...诶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只觉一群乌鸦在脑门前飞过,哪里还听得下去,当即起身朝渥伦的毡帐走去。
他门口的守卫并没有阻拦,而且还替我掀开了毡门。
渥伦坐在毡帐的中央,那是由虎皮铺成了床,面前是一张大约两米长的茶几,他正斟着热茶,见我进来了当即招呼我道,“这边请。”
我坐在他的左手边,风寒胤进来以后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渥伦看了看我俩,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进来的。”
“渥伦族长知道我想问什么?”
“是的,你们所问之事正是我不愿启齿之事。所以我刚才才打断了你,没想到你还是进来了。”
渥伦叹了口气,白眉下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
“那便请老族长从头到尾为我们讲一遍吧。”我拱手示意渥伦可以开始,此时再多虚言只能显得虚伪。
风寒胤一开始只是若无其事的坐着,好像并不在意渥伦要讲什么,只是见我急不可耐的请渥伦开始之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心说你当然不介意,我可介意得很,你特么是丐帮帮主,我只是个捕快,要是不把祁连山里的事弄清楚,我回去怎么交差?
渥伦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睿智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淡然,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问到。
“晚辈花冷胤。”我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礼貌,这是一种传统。
渥伦微微点头道,“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绝不可伤害我部族之人。”
我心想他们又没招惹我,我干嘛要伤害他们?再说了,我想知道的事跟你的族人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风寒胤忽的搭话道,“老族长,您大可放心,咱们这位花公子那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绝对不带伤害无辜的。”
渥伦闻言再度点头,沧桑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如此便好。”
我惊讶与他在短时间的表情转换时也同样惊讶于他的汉语居然说的如此之溜,想来深受汉文化的影响,不然不可能把汉语说得如此通畅。
只见渥伦深吸了一口,好像是在给自己暗暗打气,而后对着我缓缓道,“山里面的事,我早在两个月之前便知道,只是你们的人一直没来,我也就没有多事。而今你来了,那就说明山里面的事已经传了出去,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