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吾艾肖贝没想到张清扬能说出这样的话,吃惊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违约在先,难道我们还能继续履行合约吗?”张清扬反问道。
吾艾肖贝满脸的疑问,还从没听说过面对这么大的项目时政府首先违约的。他复杂地看着张清扬,苦笑道:“张书记,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您知道……我们已经出面替他们贷了一笔巨款!如果违约那我们就……”
“呵呵……”张清扬心里早就下好了一盘棋,这个项目他也很想接下来,如果处理好了,便会赢得他在西北的威信。可是如果失败了,则会身陷泥潭。这个项目对张清扬和吾艾肖贝来说都是双刃剑,吾艾肖贝请张清扬出手,有很大的好处,但也承担了一定的危险;而对张清扬来说,成功了那不用说,但如果失败,那就是被吾艾肖贝拉下了水。
“张书记,您笑什么?”吾艾肖贝有些沉不住气了。
张清扬心中运筹帷幄,但表面上却显得不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地说:“我的意思还是要和金翔谈谈,至于说到违约,那是最后一招棋。让你违约,不是真的……而是试试他们的想法!这件事既然全安在了职工闹事的头上,那么责任就在他们一方,他们不给钱不见得是不想发展这个项目,而是想多让我们掏钱。所以你如果说要违约,他们……会是怎么个反应?”
吾艾肖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笑道:“您是说先试试?”
“嗯,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要慢慢来。你先和他们谈谈,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吾艾肖贝听张清扬并没有说不管,这就说明还有戏,便说:“我明白了,那我先和他们谈谈,然后再由您出面。”
“呵呵,如果你都处理好了,那我就不用出面啦,我相信省长的能力!”
“还需要张书记的帮助,如果需要您的时候,还希望您能帮我一把!”
“大家都是为了工作,省长不要这么说话。”
吾艾肖贝点点头,起身道:“张书记,太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好的,省长这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张清扬送吾艾肖贝到门口,李钰彤一直听着声音,也跑出来送客。李钰彤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西北所有的干部都知道自己在张书记家的地位,这样就不会被赶出去了!吾艾肖贝望着青春性感的的李钰彤,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忽然,他发现李钰彤换上了睡衣。
张清扬随手关上房门,看向李钰彤若有所思地问道:“谁让你跑出来的?”
“我……客人要走,我当然要送送啊,这是保姆的责任!”
“责任?哼!”张清扬撇撇嘴,当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取笑道:“我看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保姆吧?更想让他们知道你在我家地位很高?”
“我……我不是的,您误会我了。”李钰彤心中一惊,陪着笑说:“张书记,我给您泡泡脚吧,西北风沙大,您这几天参加军训挺累的,泡泡脚能解乏,一会儿我……再给您来一个推油?”
张清扬心思一动,他必竟养尊处优惯了,这几天浑身酸痛。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洗个澡,你准备一下,一会儿给我全身按摩一下。”
“嗯,好的,我也准备一下。”李钰彤喜滋滋的,终于又要一展身手了。其实两人在一起的几年当中,虽然李钰彤练就了这么一门手艺,但是一共也没有给张清扬按摩过几次。这种按摩过于亲密,张清扬有时候怕出事。其实全身推油是非常好的保健行为,但是如今被一些色情场所利用,也披上了一层色情的外衣。其实正规的推油对身体非常好,只是张清扬有时候害怕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
张清扬洗完澡,李钰彤把她请到了自己房间。李钰彤全都准备好了,房间内没有开大灯,只亮着五彩的霓虹闪灯。张清扬一走进去就有种晕眩的迷醉之感,好像喝了红酒一般。他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在你的床上?”
“你的床是小雅姐的……”李钰彤羞涩地解释道:“你觉得我过去好吗?”
张清扬想想也是,那张床是属于自己和小雅的,那是不雅身为“大夫人”的象征。不过,这话从李钰彤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特别的感觉呢?到底哪里特别又说不清,总之有点暧昧。
李钰彤已经在床上扑好了雪白的一次性床单,张清扬刚想爬上去,不料她羞涩地递过来一个袋子,说:“这个也换上吧。”张清扬正奇怪呢,她已经背过身体去了。
……
张清扬醒来的时候,李钰彤搂着他睡得正香,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似乎怕他半夜逃跑似的,四肢紧紧攀着他,好像一条盘旋的水蛇。
不是张清扬不想离开,而是昨天晚上异样的激情过后,李钰彤死死抱着他不让他走,硬是厚着脸皮说:“我都帮你了,你也要陪我睡一晚!”张清扬被她的话闹得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好意思发火,就那么任凭她搂着睡着了。
张清扬一阵口干舌燥。张清扬见她未醒,轻轻地把手缩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嗯……”李钰彤的胸前少了束缚,使她扭动了两下身体。
张清扬半睁着眼睛,正想爬起来把她弄醒,却没想到李钰彤说:“你……你醒了吗?”
“啊……早醒了,谁像你!”张清扬趁机爬起来,回头厌恶地盯着她看,不满地说。
李钰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呆呆地望着他说:“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