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了,这事不能依靠胡一菲,劳资要亲自无查探细婆的真正死因!”
钟情不笨,刚才是情绪影响了脑子的运作,现在心情放开了,他也觉得细婆的死疑点重重。
“查案之前,先给细婆报个小仇!”
刚走到村口的他看到一个人影闪进了池塘边上搭建的简易厕所,那人是村口的钟雄,今年19岁,是个无业游民,听说还有吸食du品的习惯。
就上周,细婆吃饭晚了,八点才到厨房拿饭,差点没被那货吓死,那货躲在细婆厨房里面,估计是想偷点煤气罐之类的东西,卖了做些本钱吃那玩意儿。
他是盯上了细婆一个人住,也是知道她的生活习惯,以为那时候厨房铁定没人。
细婆一声惊呼,吓得他没命的逃了,这事情钟情跟村长牛屎荣说了,只是细婆没有损失,那种人就算报警抓了也是要放人的,最后不了了之。
就算是农村,每家每户都有厕所,不过住村口的男人都喜欢光顾那个简易厕所,贪图风凉水冷的,也能替家里省了水费。
钟雄估计是刚睡醒,出来吹吹池塘的凉风,方便方便。
简易厕所其实就是在池塘上用四块草席围住的竹棚子,草席已经霉霉烂烂,摇摇欲坠的。
钟情捏着鼻子走了进去,钟雄那货光着屁股侧对着钟情,手里拿着手机,口里叼着一根烟,哼着小调,样子能有多讨厌就有到讨厌。
钟情也不说话,两步冲上去,一脚踹在刘雄的肩膀上。
“妈呀!”
刘雄一声惊呼整个人往池塘外的草席摔去,那霉烂的草席哪里能承受他的重量。
嘭!
水花四溅,刘雄那货重重的摔进了池塘,他用手抹了一下脸面,抬起头,骂道:“钟情,你这死绝种,竟然偷袭劳资,看我怎么收拾你!”
“咦?你能看到我?”
“劳资瞎了么?你这没父没母的死绝种,劳资两个眼睛都能看到...呸!呸!呸!”
他正骂得高兴,那粘在厕所上他刚拉出来的东西掉了下去,恰好封住了他的嘴巴。
钟情孤身一人,就算以前也不怕他报复,更不要说现在的自己了。
只是他觉得索然无味,浑身都不爽!
“劳资不是已经隐形了吗?刚才那胖瘦二货看不到我,胡一菲也看不到我!”
钟情低着头,慢慢的往家里走去。
“小情,过来,荣叔跟你说些事情!”
钟情走了没几步,便遇到村长牛屎荣,他拍拍钟情的肩膀,示意他到一旁,嘴上还嘀咕着,“我们村子今天风水真好,白天死了个细婆,晚上又死了村尾的老鬼头,真是应景,一个86一个68.....”
“你能看到我?”
“我怎么就不能看到你了!”
牛屎荣一脸懵逼,心道:“估计这孩子因为细婆的事情受了打击!”
“牛屎荣是个人....”
“小情!”牛屎荣强忍着怒火,心道:“尼玛!要不是看在你对细婆有点感情,要不是刚才劳资真的替外面的人做了中间人,能忍受你这样的侮辱!”
钟情没有理会牛屎荣,只顾着自己走路,他心中有了想法,连忙问道:“菲菲,刚才泥路上碰到的那两个穿西装的家伙是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