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少校转身对索科夫说:“将军同志,我们到了!”
索科夫打开车门,下了车,并没有走远,而是转身握住了阿杰莉娜的手,扶着她下了车,这才随那名少校一起进入了建筑物。 沿着铺了红地毯的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停下。索科夫朝里面望去,发现这是一个内外相连的办公室,外面的房间里坐着不少等待接见的军官,里面的
办公室门口,坐着一名没有戴帽子的中校。
少校走过去,向那名中校敬礼后,态度恭谨地报告说:“索科夫将军到了!” 中校看到跟在少校身后的索科夫和阿杰莉娜,连忙站起身,陪着笑对索科夫说:“将军同志,您终于来了,元帅同志等您多时了。”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电话
,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元帅同志,索科夫将军和阿杰莉娜到了!” 听到朱可夫的回复之后,他连忙放下电话,笑着对索科夫说:“将军同志,元帅请你们进去。”接着,他快步来到门口,将紧闭的房门推开,然后闪到一旁,
向索科夫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索科夫走进屋子,看到正对门的位置,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而朱可夫元帅就坐在这张桌子后面忙碌。他连忙快走两步,来到办公桌前,抬手敬礼:“报告元
帅同志,索科夫奉命前来报告!我听从您的命令,请指示!”
朱可夫缓缓地站起身,笑呵呵地说道:“米沙,你来了!” 出来和索科夫握了握手,诉后招呼他和阿杰莉娜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米沙,我曾经多次向你发出邀请,希望你能到柏林来帮我,但却遭到了你的拒绝。这
次若不是阿杰莉娜同志的帮助,恐怕你还窝在莫斯科不肯动地方吧。” 索科夫嘿嘿地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元帅同志,我已经明确地回复过您了。我这个人如果说是指挥打仗,也许还能派点用途。可要帮您重建柏林,
请恕我办不到。”
“不会就学嘛,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朱可夫不以为然地说:“你不必担心,我会安排人教你怎么做的。” 既然朱可夫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索科夫如果再拒绝,那就属于不识抬举了,恐怕朱可夫直接就要翻脸。他踌躇片刻之后,慢吞吞地说道:“元帅同志,
谢谢您这么信任我。我决定先试试干,如果干得好,我就继续干下去;如果干得不好,我还是乖乖地滚蛋,免得给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答应就好。”朱可夫见索科夫愿意留下来试一试,脸上露出了笑容:“盟军邀请我和国际红十字会的人,前往莱茵河边的战俘营进行检查。我最近工作太
忙,实在脱不了身,就由你代替我前往。”
“莱茵河边的战俘营?”索科夫听后一愣,随即反问道:“去那里检查什么?” “有人向国际红十字会反应,盟军在莱茵河边的战俘营里,有虐待战俘的事情发生。”朱可夫继续说道:“但盟军方面坚决否认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因此邀请
国际红十字会和苏、法两国的人员,前往战俘营检查。” 索科夫听到这里,心里开始琢磨,盟军在莱茵河边的战俘营建立已经有半年之久,不知有多少德军战俘死在了里面。既然他们让国际红十字会和苏法两国派
人去检查,那么肯定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就算去了,也只能看到对方想让你看到的东西,根本无法了解战俘营的真实情况。 “元帅同志,”索科夫觉得朱可夫不参与对莱茵战俘营的检查,肯定不是因为太忙,而是有其它的原因,便试探地问:“您觉得盟军的战俘营里,会有虐待战
俘的情况出现吗?” 谁知朱可夫听后,冷笑一声,用不屑的口吻说道:“这种形式的检查,无非就是走走过场,你以为盟军真的能让你了解战俘营里的真实情况么?所以你明天作
为我的副手,代表我去莱茵战俘营的时候,记得要多看少说,最好是不要发表任何的看法。明白吗?”
“明白,元帅同志。”索科夫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明天去战俘营检查时,我绝对不会发表任何的看法。” 停顿了片刻,索科夫又试探地问:“元帅同志,明天我就一个人去吗?”他眼睛望着旁边的阿杰莉娜继续问:“难道连个翻译都不给我吗?那样一来,我可没
法听懂的德军战俘在说什么。” “明天让阿杰莉娜和你一起去。”朱可夫把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她不但精通德语、法语和波兰语,甚至连英语也说的不错,有这样一个全能的翻译官在
身边,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索科夫吃惊地望着阿杰莉娜,问道:“阿杰莉娜,你到底懂几国语言啊?”
“除了元帅所说的那些语言外,我还懂拉丁语和意大利语。”阿杰莉娜笑着回答说:“给你当个翻译,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索科夫转头面向朱可夫问道:“那我明天什么时候,去与国际红十字会的人汇合呢?” “我们约好是明早九点出发,”朱可夫说道:“但你八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勃兰登堡门前,与等在那里的国际红十字会官员,以及法国派出的代表汇合,然后
在美军代表的陪同下,前往莱茵河边的战俘营视察。”
交代完任务之后,朱可夫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道:“你进来一下。”
下一刻,房门一响,刚刚坐在门外办公桌后的那名中校,推门走了进来,像一根电线杠似的站的笔直,等待朱可夫给自己下达命令。 停顿了片刻,索科夫又试探地问:“元帅同志,明天我就一个人去吗?”他眼睛望着旁边的阿杰莉娜继续问:“难道连个翻译都不给我吗?那样一来,我可没
法听懂的德军战俘在说什么。” “明天让阿杰莉娜和你一起去。”朱可夫把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她不但精通德语、法语和波兰语,甚至连英语也说的不错,有这样一个全能的翻译官在
身边,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索科夫吃惊地望着阿杰莉娜,问道:“阿杰莉娜,你到底懂几国语言啊?”
“除了元帅所说的那些语言外,我还懂拉丁语和意大利语。”阿杰莉娜笑着回答说:“给你当个翻译,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索科夫转头面向朱可夫问道:“那我明天什么时候,去与国际红十字会的人汇合呢?” “我们约好是明早九点出发,”朱可夫说道:“但你八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勃兰登堡门前,与等在那里的国际红十字会官员,以及法国派出的代表汇合,然后在美军代表的陪同下,前往莱茵河边的战俘营视察。”